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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相信地看看伍天魁,公主道:“他們為什麼要助我?只為了主持人間所謂正義嗎?”
伍天魁暗自一緊道:“當然,他們也希望公主能為他們做一件事,對公主來說,也是易如反掌。”
公主冷冷一笑道:“這是條件吧。”
伍天魁不敢貿然直說,謹慎地道:“公主,以全國生靈與僅留在國內的手足同胞為念,公主,你……”
沒等他把話說完,公主已冷聲道:“做什麼事?”
雖然明知道一提起她的兄弟們她一定會心軟,但伍天魁仍然暗自掐了把冷汗,聞言心情稍放,道:“他們希望公主能把寒松齡收拾在音夢谷中。”
樹上的憶蓮聞言差點叫出聲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件她一直不相信的事情,此刻竟然被伍天魁那麼輕鬆的就說出來了,她,目光不由自主地轉望不遠處的寒松齡的俊臉上。
那俊臉上沒有絲毫驚訝之色,就好像伍天魁方才說出的那個名字,他根本就沒聽到過似的,於是,第一次,她覺得面前這個俊逸脫俗的少年人,他的心情與世故,絕不像他的外表那麼年輕。
嬌面駭然一變,幾乎想也沒想公主脫口冷聲道:“伍天魁,你去告訴他們,我用不著他們協助。”
寒松齡的視線透過那扇開著的窗子,盯視了那張雖然帶怒而仍然那麼迷人的粉臉良久,才暗自輕嘆了一聲,因為這件事他不能不管了。
伍天魁忙道:“公主,據他們說寒松齡是個……”
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公主冷冷地截住道:“伍總監,你親眼看到過他們所說的那些事情嗎?”
伍天魁機詐無比,聞言忙道:“沒有公主,但是……”
公主冷聲道:“由主觀覺得他必然是他們說的那種人,是嗎?”
伍天魁忙道:“正好相反。”
寒松齡聞言心中暗自冷笑了一聲。
這句話,使公主嬌面上的怒意消失了很多,冷聲道:“那麼你仍然以為他應該為我們而犧牲嗎?”
伍天魁心念暗自轉了一陣,道:“公主,但是我們目前只有這麼一條路可走啊。”
公主痛苦地沉思丁好一陣子,才淒涼地長嘆一聲道:“唉,天無絕人之路,假使皇天已決定我留身異域了,任何人為力量也無法挽回的。”
伍天魁聞言焦急地道:“但是,公主……”
公主堅定地道:“你不要再說了。”
憶蓮已提到喉頭的一顆芳心,聞言又落回了原位,暗忖道:“看來公主不是真個難忘了。”
寒松齡的想法則不相同,他知道伍天魁絕不會就此罷休的。
果然,伍天魁向後退了一步,恭身道:“公主,可否容老奴再進一言。”
公主冷冰冰地道:“仍然是關於寒松齡的事?”
伍天魁道:“是的,公主。”
公主粉臉一沉,冷聲道:“伍總監,我再肯定地說一句,我決不犧牲一個平白無辜的人。”
伍天魁沉聲道:“公主,其實把他帶離中原,不是也可以符合他們的要求嗎?”
美眸突然一亮,這的確是個兩全其美之策,然而,另一個問題突然又困住了她,她脫口道:“他不會跟我們走的。”
伍天魁知道計策得手了,忙笑道:“公主,我當然有辦法。”
美眸又是一亮,公主脫口道:“什麼辦法?”
伍天魁沒有立刻回答白鳳公主的話,聞言探手入袖,摸出一個血紅色的玉瓶,道:“公主,如果我們先使他失去武功,那他就是不願意與我們同行,也由不得他了。”
白鳳公主聞言一愣;道:“伍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