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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年黎子豐向一個高階煉器師苦苦哀求才購得的,價值十萬金。
他一向都戴在手上,除了出門的時候,便摘下來,穩妥地放在房間裡。
然而想不到,它竟然被盜了!
若是自己的其他子女盜去也就算了,可偏偏是黎歌這個廢材。
她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冰月戒落到她的手裡,無異於暴殄天物。
&ldo;冰月戒?什麼冰月戒?&rdo;黎歌不解,抬頭茫然地看著他。
剛剛一大幫侍衛進來搜查她的屋子,說是要找一個黑衣人,如今她父親又進來跟她說,要她交出冰月戒。
&ldo;你還敢裝傻!&rdo;黎子豐喝道,他將手裡的東西狠狠地摔在地上,冷冷地瞪著黎歌:&ldo;這是你偷東西的時候落下的手帕!侍衛們也親眼看見了黑衣人進了你的院子裡。證據確鑿,你休想抵賴!趕緊把冰月戒交出來,不然,我廢了你!&rdo;
被他摔在地上的是一條簇新的手帕,上面赫然寫著黎歌的名字。
黎歌吃驚地看著地上的手帕。
&ldo;這條手帕不是我的!那個黑衣人也不是我。&rdo;她抬眸,眼底閃過一抹冷色,很淡定地說道。
&ldo;你還敢狡辯!分明就是你偷的冰月戒!你到底認,還是不認!&rdo;
黎子豐狠狠地瞪著黎歌,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不肯給黎歌一點辯解的機會。
這個女兒,從五歲的時候被測定的天賦靈力為零後,就一直給他丟臉。
因為這件事,他沒少被自己的同僚朋友嘲笑。
黎歌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他一生的恥辱,所以黎子豐對她,沒有一丁點的耐心,甚至不肯聽她把話說完。
&ldo;我為什麼要認!又不是我偷的!&rdo;黎歌仰著頭,直視他的目光,堅定淡漠地說道。
她柳眉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ldo;父親何其高明,憑著一條手帕和一條人影就能定女兒的罪,是不是明日我做了什麼壞事,把一條和別的姐妹一模一樣的手帕往那裡一丟,就可以說是別的姐妹乾的了?並且,侍衛也說了,黑衣人是從父親的院子裡過來的,那是不是也可以說父親就是那個黑衣人呢?&rdo;
黎子豐的臉色驀然一僵,有些羞怒,卻也無言以對,因為黎歌說的確實在理。
&ldo;放肆!你怎可如此和你的父親說話!&rdo;他板起臉孔,眼神凜冽威嚴,擺起大家長的威儀。
&ldo;難道女兒說的不對嗎?難道父親不是這樣認為的嗎?&rdo;黎歌細眉微挑,嘴角輕扯,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ldo;你‐‐&rdo;黎子豐被氣的臉色青綠,眼睛睜得圓鼓鼓的,狠狠地瞪著黎歌,卻是無言反駁。
恰恰在這時候。
&ldo;大人‐‐&rdo;
去搜尋屋內的其中一名侍衛忽然奔到黎子豐跟前。
他迅速遞上一件黑色的東西:&ldo;我們在五小姐房裡的床底下找到了這個。&rdo;
黎子豐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他拿過那件黑色的東西,將它狠狠地摔在黎歌的面前,冷笑道:&ldo;這是什麼?你還敢說你不是狡辯?&rdo;
侍衛奉上的東西及時化解了他的窘迫,證明瞭他前面的推斷沒錯。
他狠狠地瞪著黎歌,目光裡似乎有一絲得意,也冰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黎歌愕然地看著地面上的夜行衣,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嘴上卻是委屈地說道:&ldo;女兒並沒有狡辯,我也不知道它從哪裡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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