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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去抓她最後一件衣服時，杜靚妮推開他，雙手環在胸前，遮著隱秘的地方，生氣地看著陳牧：&ldo;別碰我，你什麼時候這麼粗魯了？&rdo;

&ldo;現在知道裝冰清玉潔了？剛才又搞得跟明碼標價一樣，玩不起就別玩嘛。&rdo;陳牧坐在沙發上，上下打量著她，&ldo;肚子有贅肉了，還是先去減減肥吧，不然光看一眼就沒慾望了。&rdo;

&ldo;陳牧，我□□大爺！&rdo;杜靚妮此刻才知道陳牧要耍她，轉身去抓沙發上的衣服，卻被陳牧轉身奪了過去。

&ldo;別總操來操去的，實在癢得慌就找個牆角自己蹭去，&rdo;陳牧甩著她的衣服，&ldo;下次再這樣，我就讓你光著身子出去。&rdo;

杜靚妮憋紅著臉，沒再還嘴：&ldo;咱們走著瞧。&rdo;

&ldo;我跟你瞧得著嗎？明天一早就滾，別讓我看見你。&rdo;

當天夜裡，杜靚妮還是住在了陳牧家，因為夜已經過半，陳牧也不忍真把她往外轟，就把側臥讓了出去，一個人去旅館住了。

☆、第33章 陳牧其人

方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杜靚妮不知道何時已經離開了。

陳牧也從外面回來了，因為沒趕得上做早餐，就從外面的早餐鋪買了包子和豆漿。

他看到方琛從臥室走出，就過去接過她的柺杖，把她扶到椅子上，然後打了盆水給她洗漱。

&ldo;你今天回警隊嗎？&rdo;擦完手，她把毛巾遞給陳牧道，&ldo;或者小羅他們有人來城裡辦事嗎？&rdo;

陳牧把牛奶倒進玻璃杯裡，遞給她：&ldo;先吃飯。&rdo;

方琛只是把杯子捏在手裡，動也沒動一口：&ldo;要是他們來的話，跟我說一聲。&rdo;

陳牧聽出了她旁敲側擊的意思：&ldo;昨天打擾到你了？&rdo;

方琛沒說話，也就沒否認，她夜裡確實失眠了，一直到凌晨才睡著，不過她睡不著，不完全是外面鬧出的動靜，而是……因為陳牧。

陳牧昨日的表現讓她不舒服，覺得他對杜靚妮有些不尊重，就算她向來恭默守靜，不愛插手別人的事，卻也做不到無視……

&ldo;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你完全不必這麼刻薄……&rdo;她低著頭，像是昨天受辱的那個人是她，&ldo;喜歡一個人又沒錯，何必侮辱人家，就算得了那點驕傲，又能怎麼樣呢……&rdo;

&ldo;嗯，我也覺得不好，不會有下次了。&rdo;陳牧看著她面前的包子道，&ldo;能吃飯了嗎？&rdo;

陳牧的態度以柔克剛，讓方琛有種拳頭打進棉花的感覺……

他真認為自己做錯了嗎？

但沒等她思考出結果，陳牧已經把最後一口包子吃完，穿上外套準備出門了。

她扭頭問道：&ldo;去哪兒啊？&rdo;

&ldo;長春。&rdo;

陳牧繫著鞋帶道，多說一句都不肯。

&ldo;出去多久？&rdo;

&ldo;一週吧，&rdo;他說道，&ldo;我不在，應該就沒那麼多破事煩你了。&rdo;

她忙解釋：&ldo;我不是這個意思。&rdo;

&ldo;是也沒事。&rdo;

陳牧走後，周身一下陷入了沉寂。

方琛啃著蘿蔔絲的大包子，望著靜寧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