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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來了，那天我們出門時老賈還在的，我們出去後，他關了大門，此後就再未曾見過。&rdo;

&ldo;老賈平日吃住都在這裡，沒有家，是嗎?&rdo;

&ldo;是，這些我都和前天來的官爺說過，大人，你們諸位之間難道不說說話，互通訊息嗎?&rdo;阿初嫂被問得有些不耐煩，口氣也沒有剛才和氣。

薛懷安站起身，笑笑說：&ldo;是啊，說得不怎麼多，我們錦衣衛都是些溫柔靦腆而不善言辭的傢伙。&rdo;

阿初嫂帶著&ldo;溫柔靦腆而不善言辭&rdo;的年輕錦衣衛穿過校園小而精緻的庭院，來到一個獨立的院落。她進去通報後沒多久，一身淡青色絲裙的程蘭芝便迎出了院子。

她見是薛懷安，熟稔地點點頭，道：&ldo;原來是薛校尉，怎麼，這案子我還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地方?&rdo;

&ldo;正是，在下的確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程校長詢問。&rdo;

程蘭芝面上客氣地微微一笑，可是並沒有做出邀請薛懷安入內相談的動作，雙手在身前一環，說：&ldo;請問吧。&rdo;

薛懷安彷彿完全沒有察覺到程蘭芝的拒意，自己抬腳就往院子裡走，程蘭芝見這人這麼厚臉皮，自己到底是女子，也不好上去硬拽他，只得容他進了院子。

薛懷安站在院子裡，四下看看，指著敞開的窗子問：&ldo;程校長在夏天喜歡開窗戶是吧?&rdo;

程蘭芝被問得莫名其妙，答道：&ldo;自然是，敢問有誰在夏天裡緊閉門戶的?&rdo;

&ldo;但是開著窗戶不會不方便嗎，在下是說要是在室內換衣服什麼的怎麼辦呢?&rdo;

&ldo;自然是會放下簾子的。&rdo;

&ldo;那麼，前天在清涼山茶室，程校長換戲服的那間屋子，也是開著窗子的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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