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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爍說:“我回來了,餘田田。”
他關了機,踏進了登機口。
飛機載著他與他那沉重的心情一同飛上了三千英尺的高空,陳爍想,等他回去以後一定要給餘田田說一個笑話。
笑話是這樣的:你看,我的心情沉重成了這樣,飛機都沒被我壓得墜機,這說明老天都要成全我回國吃你一頓大餐,你不請我吃頓五星級酒店豪華自助餐,簡直有違天理。
他咧起嘴角笑,可是眼裡卻無論如何沒有笑意。
這個時候,他只能閉著眼睛把頭靠在座椅上,告訴自己,只要回去就好了。
只要回國,只要看見餘田田,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而餘田田放下手機,轉身看著幾天功夫就跟她混熟的熱狗,蹲下身去抱了抱它。
她說:“他那麼難受,我也跟著難受了,怎麼辦啊?”
該回家了,陳爍至少要八個小時以後才會回來。
可她忽然不想離開了,如果他回來看見這空空蕩蕩的屋子,一個人又會怎麼繼續難受呢?
能心疼他的就只剩下她了。
她抱著熱狗,卻沒想到這隻金毛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情緒,忽然間蹭了蹭她的下巴,把頭埋進了她的懷裡。
像是一個擁抱。
原來它與它的主人不僅是彆扭之處相似,就連內心柔軟的小角落也如出一轍。
餘田田忽然間彎起唇角,笑得眼眶溼漉漉的。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在餘田田的想象中,她抱著熱狗在這間空蕩蕩的房子裡等待陳醫生歸來的那一刻本該是一幕令人倍感溫馨的畫面。
她甚至趁著超市還沒關門的時候,急匆匆地去買了一大堆食材回來。
他說過上海的食物不合胃口,飛機餐就更不用提了。這麼吹毛求疵一個人,她可不信他會吃掉飛機上那些乾巴巴的東西。
可是在趕回來的途中,路過公園的時候,她竟然看見了一個女人被搶劫的場景。
樹蔭下,兩個牛高馬大的男人一前一後將那個身材嬌小的女人夾住,後面那人摸出把刀抵在她腰上,前面的人伸手去奪她的錢包。
那個女人都快嚇哭了,無助地轉過頭來想要在周圍尋求幫助,然而天寒地凍的,又是晚上十點過了,附近並沒有什麼行人。
所以當她看見餘田田的時候,幾乎所有的求救訊號都蘊藏在了那個乞求的眼神裡。
餘田田忽然就頓住了腳步。
她不傻,知道那兩個男人不僅體格強壯,手裡還有刀,她就算衝上去也無濟於事,反而會把自己也拖下水。
她只能朝那個女人搖搖頭,然後摸出包裡的手機,偷偷向她示意自己會報警求救。
她一手拎著袋子,一手撥通電話,若無其事地走出了他們的視線。
然而那個女人卻被兩個匪徒的動手動腳給刺激了,開始一邊反抗,一邊非禮呼救。
餘田田飛快地把地點和情況都告知了電話那頭的民警,被女人的叫聲驚動,下意識地轉過身去。
兩個男人似乎……正在非禮受害者?!
被夾擊的女人滿臉驚慌地望著餘田田,忽然間不顧一切地叫道:“她已經報警了,你們放開我!再不走的話,警察來了你們就完了!”
她是被驚慌衝亂了頭腦,情急之下就吼了出來。
然而這一句情急的話卻讓兩個劫匪渾身一震,視線朝餘田田投來。
此刻的餘田田手裡還拿著那個未結束通話的電話,接觸到兩人的目光,她全身一僵。
她勉力維持鎮定地朝兩人揚揚手機,“誤會,誤會一場,我在給我男朋友打電話。”
一邊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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