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2 頁)

此時的他並沒有猶豫或遲疑，話語溫和卻在一句句都在她心裡造成波瀾，朱琇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他的眼睛，知道他說的是真的，&ldo;為什麼要現在告白？&rdo;

他拉著她的手，靠近她，順了順她的頭髮，&ldo;因為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我想讓你開心一點。&rdo;

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然而雖然心裡吐槽，卻不自覺的覺得臉熱，朱琇沒有掙開，&ldo;胡說八道，又知道這樣我就會開心了？&rdo;

柳允修有些靦腆，頓了頓才說：&ldo;其實我也沒那麼確定，但大概是直覺吧。&rdo;

好吧，其實她真有點開心。

其實就算是誤打誤撞，她也因為他的話而感到溫暖，雖然有些臉熱，還是忍不住繼續問：&ldo;你說在公司就想說那為什麼不說？&rdo;

&ldo;那時候覺得，都已經讓你那麼難受了，還趁亂告白，好像有點趁人之危&rdo;他眼底也有些不好意思，&ldo;其實原本是想等一下吃飯時再跟你說的只是，還是沒忍住。&rdo;

原來不是臨時起意，看著他有點臊的解釋，又拉著她手腕不放的樣子，實在有點可愛，她故意說，&ldo;好吧，我知道了。&rdo;

柳允修彷佛有些愣住，眨了兩眼，果真放開了她，&ldo;不生氣吧？&rdo;

朱琇搖頭。

&ldo;那&rdo;

&ldo;甚麼？&rdo;

&ldo;還覺得心情不好嗎？&rdo;

她依舊搖頭。

他便順了順她的頭髮，好似真滿足了，&ldo;那我們去吃飯吧？&rdo;

&ldo;好。&rdo;朱琇默默看他往前走下樓梯，即便她耳邊那些看了許久戲的蜘蛛們已經鼓譟起來，&l;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r;

答應他甚麼啊，他又沒說要交往。

朱琇懷著變好的心情，關上了樓上的燈跟了下樓，不由自主地想，才不讓你們繼續看戲呢。

情意是種無法量化、看不見，卻能感受，進而影響生理的因子，人會因心碎而感受到心痛，會因為恐懼而感受到壓力，也會因為歡喜而身心舒暢。

柳允修的告白對朱琇而言確實是及時雨，也像是陣風，吹散了籠罩在她心頭朦朧的迷霧，讓她明確的意識到，她也是喜歡他的。無論是細心善意，或禮貌體貼，都挺喜歡，就連說不給她壓力，便在晚餐隻字未提這點，朱琇也是欣賞的。

不是想吊著他。

晚餐之後，她問他想不想去看夜景，柳允修點了頭，兩人便驅車上了山。遠離了塵囂與繁華，在微涼的夜風之下，天上的星斗雖被遮蔽，地上的城市燈光卻宛若繁星點點。方圓數十公尺，是同樣來賞夜景的遊客或做生意的小販，三三兩兩的分散著，互不打擾。兩人在沿著欄杆走著，也別有悠然的情調。

&ldo;我以前沒有來過這裡。&rdo;柳允修說。

&ldo;幾年前，還沒有那麼熱門的時候，我喜歡買杯咖啡上來坐坐，遠一點看看這個城市，別有一番風情。&rdo;

&ldo;確實。&rdo;

他們在一處欄杆停了下來，靠在上頭，聊了會兒天，他並不是說了甚麼曖昧的話，或者起了甚麼特別的話題，只是她想問，&ldo;不問我喜不喜歡你嗎？&rdo;

兩人肩並著肩，柳允修回頭看她，清風吹拂著她的髮絲，臉上掛著平靜的表情，似乎只是有些好奇，他猜不出她的答案，因此只是回答了自己的感覺，&ldo;自然是會好奇，只不過，我說過不是要給你壓力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