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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時你也在場。我都記起來了。&rdo;

&ldo;顧臻，&rdo;梁振國鄭重說道，&ldo;我念你年紀小，和皓人也是朋友，最後再警告你一次。今天這番話，我就當你沒說過，你不要再繼續胡說八道了。&rdo;

&ldo;那可不行。&rdo;顧臻說，&ldo;梁叔，當時你和李焱勾結，和鉤蛇做交易引誘黑鳳凰去送死的帳我還沒和你算呢。&rdo;

&ldo;顧臻！你不要血口噴人！&rdo;梁振國好不容易穩定的情緒又激動起來，&ldo;我從來都不認識李焱，從來都不認識鉤蛇！更不用說和他們有任何的勾結！銀針上也不是鉤蛇的毒液，只是一隻普普通通的休眠針！&rdo;

顧臻沒有接他的話，又說起毫不相干的事來：&ldo;梁叔，我一直以來都挺敬重你的。願意幾十年如一日的在反狩聯盟裡工作，本身就很難做到。曾經在我眼裡，你跟我舅舅一樣，都是很值得欽佩的人。但你太讓人失望了。如果梁皓人在這裡，他也會失望的。&rdo;

&ldo;你特麼到底想說什麼？！&rdo;梁振國不耐煩道。

顧臻頓了頓，說：&ldo;梁叔，你鑰匙扣上的小老鼠掛件，丟了好多天了吧？&rdo;

梁振國臉色一變，下意識摸了鑰匙扣的位置。

顧臻把玩著骨刀，回憶曾經和梁皓人閒聊，他講的小時候的事：&ldo;梁皓人去上小學的第一天，你給他配了一把家門的鑰匙。

&ldo;鑰匙扣上的掛墜是一隻q版的米老鼠，梁皓人覺得太可愛了一點都不威風，死活都不肯用。你就拆下來掛在自己的鑰匙扣上，一用就是十幾年。&rdo;

&ldo;你說你從來沒見過鉤蛇，跟他毫無瓜葛。&rdo;顧臻說，&ldo;那你能解釋一下，米老鼠掛墜為什麼會出現在鉤蛇家的地板上嗎？&rdo;

&ldo;你說什麼？！&rdo;梁振國指尖一顫。

&ldo;掛墜我撿到了。就是梁皓人、小朱還有鉤蛇全都失蹤的那天，在鉤蛇的家裡。&rdo;顧臻說，&ldo;我這人沒什麼腦子，加上記憶被封存，只是覺得很眼熟，一直沒記起來。&rdo;

&ldo;其實我早前就見過的。當初為了進地脈，我和梁皓人偷你的手環，這隻米老鼠就和手環一起掛在鑰匙扣上，又舊款式又老，我印象很深刻。&rdo;

&ldo;現在掛墜就存在保險櫃裡，我相信送去檢查，應該可以拿到很多資訊。你說是不是，梁叔？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rdo;顧臻問。

梁振國臉色變過數遍，最後又趨於正常，他想開口繼續為自己辯解，又有些力不從心。想了想，最後輕嘆一口氣，丟開紗布，伸手去摸口袋。

&ldo;別亂動。&rdo;顧臻警告他，&ldo;我不想再和你動手了，沒意思。&rdo;

&ldo;我抽根煙。&rdo;梁振國摸出打火機和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白色的煙圈冉冉飄起，在半空中散開不見。

&ldo;皓人應該跟你說過，他媽走得早。車禍，全責。

&ldo;他小時候是我一個人帶。餵奶、換尿布、教走路、教說話。

&ldo;我不像你，有一個有錢的老爸，就算會裡一分錢不發，也餓不死。

&ldo;我要買奶粉尿布，攢錢送他上學，支付每個月的房貸，還要償還巨額的賠償金。

&ldo;反狩聯盟工資少，每個月的收入根本不夠數。如果不這麼做，我大概也沒法把皓人養大。&rdo;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顧臻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