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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靜姨,我沒拿過您的東西。&ot;簡寧依舊微笑道,她臉上沒有一絲情緒起伏,彷彿談論的是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無關緊要的話題一般。
&ot;拿沒拿,搜搜不就知道了。&ot;姚靜雲走過來,看著她說道,&ot;你親爸的飛機大概也快要落地了,讓他看看,他接回來的是個什麼三隻手的賤東西。&ot;
簡寧聽見三隻手三個字,心底猛地一沉,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般,有些透不過氣來,腳底也開始發涼,像是好不容易結好的紫紅疤痕,被人生生揭開,流了一地的血。
她感到手臂上的向日葵紋身開始隱隱發疼,像剛剛被冰了一下,又被架在火上烤,很快,整個手臂都開始發麻了。
&ot;靜姨,我沒拿,您要不再找找。&ot;簡寧依然保持微笑,她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聲音,沒有出現一絲的顫抖。
&ot;琴嬸,去搜她的房間,給我仔細搜好了!&ot;姚靜雲大聲喊道,她的聲音透著尖利的寒意,像個失控的潑婦,不復昨日的雍容華貴。
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的琴嬸,聽見自己的名字,嚇得抖了一下,趕緊往樓上去了。
許澤站在簡家大門口,手裡捏著一張五十塊錢的紙幣。
他聽見裡面傳出來的聲音,能聽出來是靜姨的聲音,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見靜姨這樣跟人說話。
許澤看了下時間,已經七點過八分了。
他皺了皺眉,摁了大門上的門鈴,有人給開了門。
許澤走進客廳。
簡寧站在沙發旁,他能看出來,她臉色不太好,雖然掛著笑,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她不好,很不好。
姚靜雲披著一塊羊絨披肩站在簡寧對面,臉上寫滿憤怒,憤怒中摻雜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厭惡。
&ot;小澤,你先回去。&ot;姚靜雲說道。
許澤看了簡寧一眼,他不放心,雖說別人家的事,他無權干涉,但他就是不放心她。
不走也好,最好讓大家都好好看看,這裡有個小偷。姚靜雲冷笑一聲,指了指簡寧,對許澤說道,&ot;她偷了我的鐲子。&ot;
&ot;靜姨,沒有證據,還是不要亂下定論吧。&ot;許澤皺了皺眉說道。說完看了看簡寧。
他看見她的嘴唇開始微微發抖。
許澤走到簡寧面前,用身體擋住了她,輕聲說道,&ot;讓她們搜。&ot;
&ot;襯衫。&ot;簡寧用口型說道。
&ot;沒事。&ot;許澤笑了笑。他語調平和,不急不緩,溫和卻又不失堅定,帶著安撫人心的巨大力量。
他抬了抬手,似乎是想要摸摸她的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之後,他頓了一下,把手放了下來。
外面有汽車開進來。
姚靜雲看了簡寧一眼,裹了裹羊絨披肩,往客廳門口走了走,臉上的憤怒和厭惡隨著腳步一步一步變成了滿眼委屈。
簡世勛從車上下來,秘書在後面拖著行李箱。
&ot;世勛,路上辛苦了。&ot;姚靜雲迎了過來,一邊幫他脫大衣,一邊說道。
秘書把行李箱放在客廳沙發旁邊,就走了。
&ot;爸爸,您回來了。&ot;簡寧從許澤身後走了過來,笑了笑,聲音依舊清甜。
之前,她就已經見過這個爸了,她親媽拿著她跟他談判的時候,他們見過一次,還有一次是驗dna的時候。
&ot;小寧,住這裡還習慣嗎?&ot;簡世勛目光含笑,看著簡寧說道。
&ot;靜姨和奶奶對我都很好。&ot;簡寧繼續微笑。
&ot;小澤也在,早飯吃了嗎,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