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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我的人又說&ldo;演講述一下你在杜諾萬那兒的工作情況。&rdo;

我回答他，現在實在是無可奉告，這是我們內部的紀律。未經我的上司同意，我無權透露我全部工作的細節。

&ldo;你就不說細節，談談大致情況吧。&rdo;他提議道。

我粗略地談了談我是從《郵報》社進入戰略情報局的，在新英格蘭學過西斑牙語和葡萄牙語。1940年我在荷蘭工作，還勉強學會了德語；爾後又在非洲呆了些時候，開始學習阿拉伯語。

他還問我是否受過嘉獎，我說受過兩次，他對此頗感興趣。他又問我在新英格蘭還學過什麼。我說，從童年時起，我就對法國革命史抱有濃厚的興趣，特別是我父親在加拿大工作期間，因為我母親是法國人。

他點燃了一支煙，繼續問我受誰的派遣以及與法國共產主義地下組織是怎麼建立聯絡的。

我說。如果他知道這些事實，那麼也應該瞭解是選派我去做這項工作的。

&ldo;斯帕克先生，在你的檔案上寫著這是由你提出建議的。&rdo;

不錯；是我，我想。我沉吟了一下，我記得奧爾索普是如何向我轉達麥克的指示的；甚至還記得，1944年4月初他在倫敦的&l;邱吉爾&r;飯店的咖啡廳，對我說的這件事。當時我們在諾曼第準備登陸。

接待我的人還問我究競與剛一位法國共產黨人保持過聯絡。我說，我被派到那裡時是在5月，當時納粹分子已佔領了法國，我與法國共產黨都是秘密聯絡。在他們那裡，他們叫我&ldo;皮埃爾&rdo;，而我稱他們為&ldo;約瑟夫&rdo;和&ldo;馬德林。&rdo;

&ldo;但你和他們見面的時間是在我們解放了法蘭西之後．對嗎？&rdo;

&ldo;不是。&rdo;

&ldo;這就怪了。&rdo;

&ldo;我們進入淪陷了的巴黎只呆了九天，被重新派到葡萄牙去了。&rdo;

&ldo;在巴黎不是發生過抵抗運動嗎？&rdo;

&ldo;當然。這件事我們還在報上寫過報導。&rdo;

&ldo;依我看。這只是一場把戲，無非想給戴高樂捧捧場而已。&rdo;

&ldo;我實在不懂你的意思，我還在那裡打過仗。&rdo;

&ldo;和共產黨人一起？&rdo;

&ldo;不完全是。當然，他是抵抗運動的主要力量。&rdo;

&ldo;那麼在這場運動中，你也沒有打聽出誰叫什麼名字？只知道&l;約瑟夫&r;和&l;馬德林？&rdo;

&ldo;不，我曾和羅爾堂喀上校的司令部聯絡過，他有兩個名字，其中一個是真實的。只是我記不得他的真名叫什麼了。&rdo;

&ldo;你直接和他聯絡過？&rdo;

&ldo;不僅僅和他。&rdo;

&ldo;還有誰？&rdo;

&ldo;里昂列希少校。&rdo;

&ldo;這是真名嗎？&rdo;

&ldo;我不便於問他這個，並且也沒有機會，當時是在打仗。我只知道他在西班牙參加過反對佛朗哥的戰爭。他還認識我們林肯營的弟兄。&rdo;

&ldo;哦，原來這樣……。他會說英語嗎？&rdo;

&ldo;是的，說得很流利，但帶點法國人的口音。只是這時我聯想到法國人操著我們的口音是多麼有趣，尤其是那些出生在普羅旺斯的人。總之，所有的南方入都帶有某些特別的口音，就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