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頁(第1/2 頁)

&ldo;他很容易知道，&rdo;施季裡茨回答說：&ldo;他不知道就可笑了，既然肯普在他那兒工作，他自已也不時飛往慕尼黑；另外，這點你說對了，他為什麼暴露？你知道嗎，當我們剛剛見面時，我就感到棋已到殘局。你對我什麼也不說，大概，你有重要理由，但我感到棋要收盤。波爾，在這方面我就像晴雨表；極少出錯。&rdo;

&ldo;你也遠遠沒有把一切對我說明。&rdo;

&ldo;但我作得對。只是我現在實在無權向你說明本來準備說明的事。一生中有這樣的時候，一個決定鋌而走險的人最好別知道所有真相。&rdo;

&ldo;你是哪個民族？&rdo;

&ldo;準確些應該問：你是什麼信仰？&rdo;

&ldo;你用這個問題給了我詳盡的回答。&rdo;

&ldo;這使你傷心嗎？&rdo;

&ldo;不如說是驚奇。&rdo;

&ldo;驚奇是好事。波爾，順便說一句，50歲以後，人很少驚奇，以自己的觀念生活。一切部包羅在這些觀念之中。驚奇，這是上升的禮物。年過50，是下坡，50以前，是上坡。&rdo;

&ldo;你真的46歲？&rdo;

&ldo;是。&rdo;

&ldo;本世紀的同齡人？&rdo;

施季裡獲微微一笑：&ldo;飽嘗由此產生的一切後果。&rdo;

&ldo;按星佔表你是哪一個？&rdo;

&ldo;天秤星座，1900年10月8日。&rdo;

&ldo;l0月8日，恩，讓我來說說，你在那天幹什麼。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十點鐘走出自己的寄宿旅館，買了幾張報紙，看完後留在雷蒂羅公園的長凳上，沒作記號，以後誰也沒拿這些報紙，風把報紙刮到草坪上。接著你去普拉多，大部分時間在埃爾．格列柯大廳度過，然後，等一下，等等。&rdo;

&ldo;你對我監視得不錯。我總感到有人監視，而這裡沒有。你的人監視？還是西班牙人？&rdo;

&ldo;這個人應該知道全部真相？&rdo;羅門微笑說：&ldo;還是某些事一直不讓他知道，特別是在殘局時刻，啊？&rdo;

&ldo;得啦&rdo;。

&ldo;不我應該回憶回憶，博士，埃爾．格列柯以後你在銜上的一個地方喝過咖啡。&rdo;

&ldo;不錯。&rdo;

&ldo;然後去電影院。&rdo;

&ldo;去格蘭維阿電影院。&rdo;

&ldo;看的什麼電影？&rdo;

&ldo;《動盪的二十年代》，詹姆斯凱格尼和赫姆弗裡．博加爾特主演。

&ldo;之後回到自己房裡。&rdo;

&ldo;坐下讀蒙田的書。&rdo;

&ldo;我順便認真看了看你劃著名重線的地方覺得那一天你鑽研有關獨居的一章。&rdo;

&ldo;是鑽研嗎？&rdo;施季裡茨反問：&ldo;不，我在柏林鑽研過，那時我能背頌蒙田的作品。&rdo;

羅門看了下表：應該再給埃羅尼莫打個電話。與克麗絲塔約會前我應該見見他，講明態度，儘管使他冒險。他多虧了我才給&ldo;鑽石有限公司&r;投了資，本來是可以靠投資的利息生活的，可是他靠自己的工資，這便他更加獨立，這些都確確實實，但是，他準備行動的程度有多大？

&ldo;看書吧，啊？！&rdo;羅門說：&ldo;我看錶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