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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瞌睡碰到了枕頭。
傅謹言不疑有它,立時跟著這僕婦走了。
遠遠墜在後頭的傅謹語撇了撇嘴,當初熬夜看原著的時候,她就跟基友吐槽過這裡,覺得以女主的聰明才智,不應該如此輕信旁人才是。
基友說一切都是為了劇情需要,女主要是不失誤,哪有男主的機會?讀者又哪來的車尾氣可以看?
現在想來,基友說的簡直太有道理了。
要沒這一出,她上哪吃這樣的有/色/瓜?
中年僕婦將傅謹言帶去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對傅謹言笑道:「姑娘且去正房稍候片刻,奴婢這就去告知世子。」
隨即快步走出了小院。
然後傅謹語就見這中年僕婦反手將大門一關,「咔嚓」一把大鎖掛到門上。
裡頭傅謹言是如何發覺不對的,如何強撐著身/子的不適從牆/頭爬出來的,傅謹語一概瞧不見。
總之甬道那頭才剛出現中年僕婦跟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的身影,傅謹言就從牆/頭摔下來,然後一瘸一拐的往另外個方向跑了。
傅謹語「嘖」了一聲,如果沒記錯的話,另外個方向是寧王府的假山群,也正是原著中這次香/艷大戲的發生地點。
確認了現實與原著走向相同後,她沒有再去追傅謹言,而是從南側繞道去假山群上方的涼亭。
原著後半部分劇情都是在寧王府發生的,對寧王府內的格局描述甚多,剛才過來時她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故而沒太花多工夫就瞧見了涼亭的影子。
但趕過去時卻花了不少工夫。
因為她得避開王府的下人們。
不得不說,傅老夫人給她選的這身衣裳,幫了大忙。
實在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跟某個下人迎頭撞上時,她閃身往冬青樹叢中一蹲,拿綠色的團扇遮住臉,就可以完美的潛伏了。
等她爬到涼亭側面的迎客松上躲藏起來,探頭往下頭瞅的時候,大戲正好開場,假山群中的崔瑛正艱難的推搡著一次次貼上來的傅謹言。
被藥/性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傅謹言,滿臉朝紅,眼神幾乎渙散,本能的往清涼的物什上貼。
而崔瑛,正是那個清涼的物什。
原本清秀端莊的面孔,此刻因染/上了媚/色的原因,竟有些別樣的動人。
傅謹語扯了扯嘴角,動什麼嘴啊,趕緊本/壘打得了。
可惜原著作者十分擅長釣/魚,女主光中春/藥就中了三次,每次都是打擦邊球,就不上本/壘,看的她抓耳撓腮,又忍不住繼續往下看。
崔瑛再次推開貼上來的傅謹言後,嘆了口氣,扯下自個的外袍,鋪到地上,然後將傅謹言放了上去。
然後拉開系帶,從嘴巴一路往下親去。
原本只是低哼的傅謹言,不多時便抑揚頓挫的吟/唱起來。
至關鍵處,吟/唱變成了尖/叫。
看的津津有味的傅謹語抿唇,為原著作者的設定拍案叫絕。
素日再端莊不過的大家閨秀,在床/笫之間如此放的開,這樣的反差萌,叫男主如何捨得放手?
一連被送上雲霄六回,傅謹言的臉色好轉許多。
崔瑛這才用帕子替她擦拭乾淨臉上的汗水,然後替她穿好衣服,用外袍包著她急匆匆的離開。
傅謹語揉/了/揉蹲麻的雙腳,從迎客松上滑/下來。
才一轉身,腦袋「砰」的一聲,撞到一堵牆上。
過/電的感覺頓時席捲全身。
不用抬頭,她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面前這堵牆是哪個。
然後她頓時耳尖一紅,看活/春/宮被抓包什麼的,簡直是太丟人了。
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