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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凌見傅謹語皺著眉頭, 悶不吭聲,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他閉了閉眼。
然後垂首, 含/住了她的唇/瓣。
隨即, 兩頰微動,輕輕的允吸起來。
傅謹語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這, 這麼熱情的嘛?
但真沒必要啊大哥,她這會子又不缺精神力, 親/嘴有個鳥用哦, 還不如給個百八十兩銀子實在。
親了約有半盞茶的(5分鐘)工夫後, 崔九凌鬆開捏住她下巴的手, 然後後退了一步。
見她眉頭仍然皺著,甚至比方才皺的更緊了些。
他沒好氣道:「莫要得寸進尺。」
這話, 讓傅謹語把才要脫口而出的話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他難得主動一次,倘若她將他會錯自個意思的事實「殘忍」告知,他必定惱羞成怒。
回頭自個領取簽到獎勵後, 再想找他這個充電器充電,怕是就難了。
銀錢固然重要, 但她現下無甚花銀錢的地兒, 且小金庫裡還有四千兩銀票的存款, 撈錢什麼的並不急於一時。
於是她鬆開眉頭, 斜眼看著他, 笑嘻嘻道:「王爺果然很有誠意, 如此回頭臣女再弄到甚稀罕玩意兒, 必定頭一個想著您。」
崔九凌垂眼,淡淡道:「你想著旁人也無用,沒人敢跟本王搶, 也搶不過。」
傅謹語哼唧道:「那可不好說,現下是沒人敢跟您搶,等回頭臣女嫁了人,王爺還能跟臣女的夫君搶不成?」
崔九凌斜了她一眼,哼道:「你不是聽信了塵的歪話,篤定自個會當上靖王妃麼?」
「唉,王爺您真是心機深沉,臣女原想逗逗您,讓您醋一醋,誰知您壓根就不上鉤。」傅謹語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後小手帕在他胸/膛上一甩,嗲著嗓子撒/嬌道:「死鬼,人家怎忍心叫您一人孤獨終老?少不得要犧牲自個,救您於水火之中了。」
崔九凌嗤笑出聲:「那本王還得多謝傅二姑娘仁義了?」
「好說。」傅謹語得意的一樣下巴。
見天色已然不早,再遲些就該宵禁了,她便沒有再同他「打/情/罵/俏」,忙不迭的告退。
崔九凌返回正院陪母妃用晚膳。
他們二人在正院門口旁若無人的親/嘴,正院的下人又不是死的,一早就把事情捅到了靖王太妃跟前。
崔九凌才剛落座,靖王太妃就急急的問道:「你跟語兒的事兒,是個什麼章程?」
「沒章程。」他眉心微蹙,方才一時心急,忘了身處正院門口了,這下可好,被母妃知道了他們親/嘴的事兒,還不知興頭成甚樣呢。
「沒章程?」靖王太妃聲音陡然拔高,不可思議道:「你跟人家親來親去的,竟然跟我說沒章程?沒想到啊阿凌,你不開竅則已,一開竅就學那些紈絝子弟玩始亂終棄!」
「甚始亂終棄,母妃你別亂說。」崔九凌立時反駁,然後冷哼一聲:「是她非要親兒臣,兒臣沒把她一腳踢飛就不錯了,還想讓兒臣負責?做夢!」
「胡說八道。」靖王太妃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沒好氣道:「你還狡辯,四月看的分明,是你捏住語兒下巴強/親人家的,還一連強/親了兩次!」
四月是靖王太妃跟前另一得用的大丫鬟。
崔九凌:「……」
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嘆了口氣,他無奈道:「兒臣跟她的事兒,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總之不是您想的那樣,母妃您就別問了。」
好容易兒子在男女之事上有了進展,靖王太妃心裡激動萬分,恨不得立時就盤問個清楚明白,然後明兒天一亮就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