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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謹言肚腑內「骨碌」聲響成片,小/腹劇痛無比,彷彿下一刻就能一瀉千里,嚇的她用力夾/緊後臀,整個身/子崩成了一條直線。
「哎呀,我也要去更衣,方才一口氣喝了四盅茶水,憋不住啦。」唐雅兒一下跳起來,衝著和婧郡主一福身:「郡主也不想看臣女尿褲子吧?」
然後拽住傅謹言的胳膊就跑,嘴裡急急道:「快走快走。」
傅謹言被她這一拽,立時瀉出一陣洪流。
慌亂一瞬後,她忙反客為主,抓住唐雅兒的手臂,一路狂奔著跑出了花廳。
因跑的足夠快,廳內眾人竟未發現異樣。
和婧郡主不以為意的哼笑一聲。
橫豎她已經攔過了,和姝郡主那裡也算有了交待。
她們跑掉了也好,免得真鬧出尿褲子的醜事兒來,祖母又要念叨自個。
傅謹語卻是失望的嘆了口氣。
沒看到傅謹言當眾拉褲子的場面,真真是可惜。
莫非這唐雅兒是傅謹言的福星不成?
原著中就是她搶喝了傅謹言的茶,替她擋了這一災。
這會子又是她尿急,不顧淑女體統,一通嚷嚷,助傅謹言解了困境。
可惜傅謹言卻沒拿當她回事兒,原著裡頭她當眾拉褲子壞了名聲後,傅謹言生怕被寧王妃看低,立時跟她劃清了界限。
後頭傅謹言嫁入寧王府當世子妃,掌了寧王府的中饋後,也沒想著替嫁不出的唐雅兒說門好親事。
得知她懸樑自盡後,也不過嘆息幾聲,打發人送去二十兩銀子的喪儀罷了。
涼薄至此,真真叫人寒心。
可惜自個沒有這樣的福星,不然一定視之為至交,對其掏心掏肺。
足足三刻鐘後,傅謹言跟唐雅兒才返回花廳。
唐雅兒還穿著先前的衣裳,傅謹言卻是換過了一身。
她並未歸座,而是來到傅謹語面前,拉起傅謹語,去跟和婧郡主告辭。
用的說辭是傅老夫人臥病在床,她們得趕回去侍疾。
和姝郡主為了避嫌,不便親自出面阻攔,只悄悄跟和婧郡主使眼色。
偏和婧郡主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傅謹語身上,壓根沒注意到。
「既然貴府老夫人病了,你們就好好在家侍疾吧。」她斜眼瞅著傅謹語,意有所指的冷笑道:「若還到處瞎跑,被人說不孝可就不好了。」
傅謹語氣死人不償命的笑道:「多謝郡主關心,不過家祖母這是老/毛病了,歇兩日就無礙了。」
和婧郡主:「……」
傅謹言生怕和婧郡主被傅謹語激怒,強留她們,忙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家祖母每次犯病,說是兩日好,實則要十來日才能徹底無礙。」
她肚腑還在小聲的「咕嚕」著呢,若不趕緊回府,待會子瀉勁兒上來了,她可要出大醜。
傅謹言一句話,自個十來日就不能出門,傅謹語立時不幹了,「拈酸吃醋」的說道:「府裡誰不知道祖母最疼姐姐,每次犯病只叫姐姐在跟前侍疾,我往上湊了幾次,都被祖母攆走,還說看到我這不省心的病就更重了……所以呀,侍疾的事兒,有姐姐就夠了,我還是多到外頭走動走動,別添亂了。」
傅家又沒多少姻親故交,傅謹語外祖家又遠在泉州,她說的「多到外頭走動走動」,除了靖王府再無旁處。
和婧郡主立時就氣炸了:「你這不知廉……」
「啊,郡主說的是蓮花?臣女知道呀。」傅謹語打斷和婧郡主的話,笑嘻嘻的看著她:「靖王府的蓮花開的正好呢,下回陪太妃娘娘賞蓮花時,臣女一定跟她說說郡主也喜歡蓮花這事兒。」
「你……」和婧郡主氣結,這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