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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卻明白了些,“原來你不知道,也是,那時已是深夜,那麼大師兄來相府是找我麼?”
“不過有一日邵公子託我出去買東西,我因忘記帶銀錢折返回去,倒是看到了相府管家去了邵公子房裡。”
“成叔?”
楚郢擰眉,好像被什麼矇在鼓裡一般,極其憤懣無措。
而後,楚郢突然想起,那夜圓子焦急的比劃到底代表著什麼?
這些日子來了江都城,看著一城瀕臨死亡的百姓,日日忙的不可開交,京中許多疑惑之事都還未來得及去細想過。
銀魂冷劍,爹,王吅八。
圓子這三個比劃到底是什麼意思?
突然,楚郢想到了什麼,神色異常凝重,銀魂冷劍——武夷派,爹——丞相,王吅八——王。
那連起來就是,武夷派的人,丞相,王…爺?
這樣的串聯,把楚郢驚的臉色驟變。
袁言見楚郢神色有異,忙扶住他,“頭兒,你怎麼了?”
楚郢不理袁言,再在腦子裡把那夜所見所聞梳理了一遍,得出的結果就是,大師兄來相府找爹,遇到了王爺,那麼,是哪位王爺,諸位王爺都在封地,無召不能隨便入京。
楚郢想起昨夜阮尋說的話,兩個字差點衝口而出,凜王。
大師兄和爹還有凜王,怎會一起?
楚郢的頭突然天旋地轉般暈了起來,袁言忙撫他在屋中桌凳上坐下,口裡急道:“這些日子,你們定是累及,好在邵公子已找出了治療的法子。”
“大師兄找出了治療的法子?大師兄知道江都的情況?”楚郢抓吅住袁言的手腕,急切的問道。
袁言不知楚郢怎的突然變的這麼性急,只愣愣道:“江都的事,整個大周的人都關注著,邵公子自是知道,正因為知道才日日想著法子,如今已想到了,我此次前來,就是受邵公子所託,將此事稟報皇上。”
楚郢突然想起邵然最愛的那副棋盤,而後發現,現在的局面彷彿就是一盤棋局,阮尋和爹便是各自佔領棋盤相殺的棋子,這一刻,楚郢也猜到,爹肯定也知道阮尋不在宮中。
這場廝殺已拉開了帷幕,爹他真的準備逼宮,而阮尋的態度卻是拭目以待,他們就猶如棋盤上的黑白子,一步步的在對方的地盤上攻城略地。
那麼,誰是下棋人?
許多事盤根錯節,楚郢只覺的腦子一片混亂,彷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場什麼樣的遊戲,唯獨自己不知道,卻又牽連其中。
“袁大哥,阮…皇上在府衙,你且去找他吧。”
袁言擔憂的看著楚郢,聽他這樣有氣無力的說話,便覺奇怪,“頭兒,你到底怎麼了,上次匆匆一見,聽你和邵公子說的那些話,我便一直是雲裡霧裡的,難道你和皇上之間還有故事不成?還有那時你在宮中可查到些什麼了?”
楚郢看著袁言,露出一個稍顯苦澀的笑意,“袁大哥,你知道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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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苔
江都的瘟疫抑制了下來,已不會再傳染他人,瘟疫已祛,留在體內的便是積累已深的毒素。
看著城中人個個青著的面孔,阮尋還是很擔憂,記憶中的玉風,自中了這疫毒後便一直是這樣,直到死去。
袁言也是親眼看見那成千上百的人都頂著一張死人臉才不得不感嘆這次瘟疫的場面該有多壯觀。
可是,當他看著前方忙忙碌碌的皇上時,心中的疑惑也和楚郢一樣,皇上既然如此為民,為什麼在聽到那麼多流言後仍舊不出聲不亮身份呢?
袁言自認自己是個粗人,若不是那時在宮中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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