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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能關住他的身體,卻不能困住他的心,他的神識早在就在她踏進合歡派大門時鎖定了她。
葉景酌對他的做法深感唾棄,心神卻由不得他,無法控制的將注意力投在她身上。
葉景酌心裡砰砰亂跳,這是他第一次偷窺別人,這感覺令他很不恥,偏生又很興奮,心臟都彷彿都要跳出來。
他的理智和想法在腦中天人混戰,葉景酌不明白他為何會做這樣齷齪的事情,做了還樂在其中,滿心都是愉悅。
葉景酌的世界觀搖搖欲墜,他實在無法忍受,心裡這般可恥的想法。另一邊,神識卻如親吻她一般,在她身上如清風般掃過。
她今天換了一件新裙子,是顏色非常清新的嫩黃色,更襯得她肌如白嫩無比,猶如凝乳一般。
她心情似乎不好,眉宇間帶著一絲憂愁,好想將她愁思撫平,讓她開心一些。
茶鳶的修為不高,完全察覺不到有人在偷窺她,這也使得葉景酌的視線不帶一絲隱藏,頗有正大光明的意味。
忽而,茶鳶朝南苑看了一眼,葉景酌的視線剛好與她對上,他心裡猛的一緊,像是做壞事被發現了一樣忐忑不安。
葉景酌捂住心口,有些後怕,她應該察覺不了。
誰知,茶鳶並沒有回小院,而是徑直往南苑來了。葉景酌心裡一驚,難道他被發現了,他趕緊收回神識,面色極度難堪。
葉景酌有些驚慌,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這一刻,他彷彿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他心跳得如同人間婚禮上,不斷敲打的鑼鼓,七上八下,不停歇。
葉景酌簡直羞憤欲死,昨天他才做出在心裡褻瀆她的事,現在又像登徒子一樣窺視她,簡直無恥至極。
他無地自容,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埋進去。
明明知道以她的修為不可能發現他,但他心虛,不敢賭,只奢求她不是為他而來。
葉景酌無法接受,一隻小小的蠱蟲就能將他的心智扭曲至此。他不由得懷疑,是不是他本來就是這樣變態之人,所以才會在蠱蟲的引誘下,醜態盡顯。
在他不斷自我折磨時,茶鳶已經走至少門口,輕輕扣響他的門:「晏生,你在裡面嗎?」
葉景酌徒然一驚,面色一僵,不敢說活,他實在無法面對她。
裡面還未回復,茶鳶卻笑了一下,她問得好像有些多餘,他不在房間會去哪裡呢。就他這種修煉狂,就算天塌下來都影響不到他修煉,她何苦要多問這一句。
茶鳶喊道:「晏生,我知道你在裡面,我有事找你,你開一下門。」
葉景酌的臉色愈發難看了,他本來想裝不在,可現在好像裝不了。他走至門邊,卻沒有開門:「你有什麼事?就這樣說。」
茶鳶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有些不習慣隔著門說話,她比較喜歡看著對方的眼睛說話,這樣才能更好的察覺對方的想法。
既然他不想出來,茶鳶也沒有強求,就貼在門邊說道:「晏生,對不起,我昨天在外被人耽擱了,所有現在才回來。」
她語氣很是愧疚,彷彿在外花天酒地了一晚上的男人,酒醒後卑微的求妻子原諒。
「你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麼,我又管不著你去哪裡。」葉景酌如是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他才對,是他鬼迷了心竅,才會做出那般難以言語的事。
「我又管不著你去哪裡。」這句話聽得茶鳶眼皮直跳,她察覺出了一絲幽怨的氣息,他果然很難受,所有才會說出這般埋怨她的話。
茶鳶更加愧疚了,低著頭,有些躊躇不安,她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想我了嗎?」
她的語氣很輕柔,像情人廝磨的耳語,葉景酌臉剎的紅了,頓時心亂成了一團,各種滋味纏繞在一起,根本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