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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幻境中修煉,增長的修為都得真的,所以進人「得償所願」的魔修,相當於在夢中把無法得到手的人,都能修煉一遍,甚至無數遍。
這秘境也太邪門了吧。
茶鳶很茫然,她在魔界認識的男人都沒幾個,她的攻略物件會是誰呢。
她望向懷中的人,他呼吸平穩,睡得很踏實。不知道他等會醒來有沒有記憶,只不過,他有沒有記憶,都將是一場暴風雨。
茶鳶怕被一劍捅死,她掙扎著起身,想要悄悄的離開這個危險的地點。當她爬起來一點時,渾身像針扎一樣疼,她疼得沒有力氣又倒了下去。
她躺下後,疼痛消失,她瞪大眼睛,這是不讓她離開的意思嗎?
這不是讓她死嗎!
茶鳶在秘境中是金丹修為,他也是金丹,她腦中倒是多了些仙法。但是他可是掌門的兒子啊,新一輩的天才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厲害的招式和法寶。
茶鳶哭喪著臉,她怎麼在秘境裡也是菜雞啊。
她現在的模樣倒是和之前一樣,但是在幻境的年齡,足足有三百歲了。而他只有十八歲,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年齡,就和她這個三百歲的老女人一樣修為。
茶鳶在心裡暗自打氣,等她出了靈月地宮一定要認真修煉,不能落得個如此下場。
她琢磨了一會兒,靈機一動,用手在光潔的脖頸和鎖骨上用力掐了幾個紅痕。
為了弄逼真些,她廢了很大的功夫。隨後,她將頭髮弄亂,用力搓揉唇瓣,營造一種被親得紅腫的假象,看起來是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茶鳶小心翼翼的動了下身子,和他換了個位置,變成是他主動擁著她。
做好這一切,茶鳶閉上眼睛,一般這種情況下,誰先醒來誰先尷尬。她已經尷尬了一次,也該讓他感受下,她當時有多懵逼,多震驚。
茶鳶等了許久,也不見他醒來,漸漸的,她眼皮發沉,瞌上眼睡了過去。
太陽升起,陽光從花窗透進,葉景酌睡得有些不安穩,他睫毛微顫,眼皮動了動。
霎時,他猛的睜開眼,感覺懷中抱著一個東西,他定眼一看,是一張恬靜的睡顏。
他下意識將她推了出去,手中柔嫩的異常,嚇得他驚恐萬分,臉上染上了一層可疑的粉色。
葉景酌低頭看向自己,頓時腦中一片空白,急急拽起床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茶鳶被驚醒,迷迷糊糊的睜眼,看見他一臉緋紅,慌張穿衣的畫面,頓時清醒了。
她尖叫了一聲,裹著被子縮在床角,故意露出脖頸和鎖骨的吻痕,一臉羞紅,身子微微發抖。
葉景酌不料她醒得這麼快,來不及穿,只將外袍裹在身上,遮住大半身體。
她凌亂的發,微微紅腫的唇,還有脖頸下那一片片的殷紅,無一不激著他的大腦。
場面一片尷尬,空氣都彷彿濃稠了些,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茶鳶發現他看到她身上的痕跡後,沒有一絲殺氣,有的只是驚慌失措和震驚,她便鬆了一氣。
她一下子將被子往上拉,捂住臉,將自己捂得緊緊的,帶著哭腔說:「你你能不能去屏風後面,我想穿衣服。」
噼裡啪啦一陣響,他似乎撞到了桌角,又提到什麼東西,跌跌撞撞的,可見他現在有多麼慌張。
茶鳶嘴角上揚,偷偷笑了一下,他肯定不知道是她下的藥,不然不會這樣慌張。
她回憶腦中的劇情,他中的是「迷迭香」,中藥者很可能失去這一小段記憶。所以他的記憶,只停留在他們在涼亭相遇,泛泛打了一個招呼。
只是,茶鳶不知道,他是隻有秘境內的記憶,還是全都有。
茶鳶快速將衣服穿好,準備試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