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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暝。」
「嗯。」
「你說,我給你餵些媚藥, 再將你綁在床上, 用方才那些小玩具作弄你。你會不會情難自已, 眼淚婆娑的主動求我幫你,那時候留下的眼淚,算不算呢。」
「你要想幹什麼?」池暝一下子炸毛了, 從她懷中起身,一臉怒意的看著她。
「或者欺負你,狠狠地欺負到哭,那時的眼淚算不算?」茶鳶一臉探究的看著他,認真思考這些方法的可能性。
「你怎麼這麼變態。」他表情變得非常抗拒, 眼中彷彿結了一成冰,「難道不應該是讓我愛上你,主動為你獻出淚水?」
茶鳶嘴角微翹,眼中帶著嘲諷:「你會愛上我嗎?」
「不會。」他如實說。
「這不就得了,既然你沒辦法,就試試我的辦法。」她眼神一狠,將他撲在床上,不帶任何猶豫,塞了幾顆媚藥在他嘴中。
池暝透徹的藍色眼睛,瞪得渾圓,腮幫子鼓鼓的,滿眼都是驚恐。
他拼命地用舌頭將藥往外抵,手腳都在不停的掙扎。茶鳶將他手腳壓住,緊緊地捂著他的嘴,逼他將藥吞下去。
茶鳶沒有用靈力幫他將藥逼下去,而是保持這個姿態,讓他清晰的感受到,丹藥在他嘴中融化,緩慢的流進食道,再被身體吸收。
他的臉色逐漸變紅,眼神迷離,連掙扎的力氣都變小了。
看來媚藥起作用了,茶鳶將他鬆開,他立刻伏在床弦上,不停的咳,吐出來的只有帶著藥渣的口水。
池暝絕望的趴在床弦上,像只乾涸的死魚,內心卻像火燒一樣,恨不得將身上這一層薄薄的外袍脫掉。
茶鳶沒有理他,兀自下床,在書桌前研磨。她將宣紙平鋪在桌案上,拿起架子上最細的一隻毛筆,在紙上勾畫著什麼。
池暝服下的媚藥太多,他又無法用靈力壓製藥性,不多時就失去了理智。
他面色潮紅,痴迷的望著桌案邊作畫之人,他下床,走至茶鳶身邊,手不安分起來。
茶鳶按住他作亂的手,將他摟在身前,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他手中,就著他的手,繼續作畫。
一股清涼包裹著他,他腦中有了一絲清明,他下意識看向眼前的畫,瞬間臉紅得充血。
純潔的宣紙上只多了一種顏色,卻惟妙惟肖的勾勒出了人體線條,兩個赤條條的人,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尺度之大,簡直不堪入目。
茶鳶將畫好的一張放在案頭,又取了一張乾淨的宣紙,親了他臉頰一下:「你畫得真棒,等會畫完了,我們就來試試。」
「不是我畫的。」池暝急急否認,「明明是你」
「都一樣,我們繼續吧。」茶鳶握著他的手,輕輕用力,帶著他描繪下一個張。
很快,宣紙上的兩人又呈現了另一種姿勢,畫面更加讓人面紅耳赤,池暝將眼閉上,不再看這些下流的東西。
但是,他的手卻在紙上不斷勾勒,漸漸的,那些線條在他腦中呈現,畫面逐漸清晰。
池暝呼吸急促,渾身燥熱,理智再一次被攻陷,他身子不安分的扭動。
他轉身,主動吻上茶鳶,就如久逢甘露一般,勾起了他心中壓抑了許久的熱火。
茶鳶咬了他唇瓣一下,他疼得「廝」了一下,不滿的看著她,眼中全是欲色。
她強行將他身子扳正,押著他繼續作畫,一張又一張歡喜佛的拓品,被製作了出來。
池暝無比清晰的將這些畫面,記在腦海中,這些畫面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特別是他渴望的人,正溫柔的擁著他,軟若無骨的小手覆蓋在他手上。他動彈不得,只能饑渴的感受她手上的觸感。
池暝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