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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點點頭,“王爺從未替小侯爺過過生辰吧?是否一直以嚴父的樣子面對小侯爺?”
白寒亦愣了愣,怎麼這丫頭居然連這都知道?憶之出生在他功成名就時,他一直擔心他因為自己的身份,養成什麼不好的性子,所以一日都沒放鬆過對他的教導。
媛媛自然是想起了那日江上泛舟,白憶之那時身受重傷仍執意要出城與她共渡生辰,可見他應該是從未與自家人一起過過自己的生日。她不過是猜的,卻不料被自己一語中的。從白寒亦的神色來看,他好似忽略了這個兒子許久了。
“王爺可以試著多關心下小侯爺,讓他不要感到自己好似無親無故似的。陪他過上幾個特殊的日子,他自然會體會到王爺的父愛的。”
“可這好似沒解決你我的問題。”方池提醒道。
媛媛分析著說:“若小侯爺一開始只是想著與師兄賭氣,才有意接近民女。相信有了王爺的愛護,他的氣也會消了一大半,媛媛自有方法讓他死心。”
二人都很好奇媛媛的方法,可媛媛卻適時地收起了話頭,不再細說,有些東西說出來可就不管用了。
白寒亦暗自思量,這丫頭的辦法似乎可行,這些年他只顧著照顧這個被自己丟下的兒子,倒真的忽略了憶之。或許他的怨恨也是因此而生,這些都是自己做的孽。
“好!我答應你。”白寒亦沉默一陣後,有了決斷。或許這樣既可以成全方池,又不會讓憶之傷心。不得不說這丫頭還挺懂得替人著想的,難怪自己的兩個兒子都喜歡她。
媛媛與大神師兄一起送走了白王爺,剛回到廚房,便被師兄一把拉住了,“你打算如何?”
媛媛忽然撲哧一笑,“原來你不姓方。”
方池並不覺得好笑,可微微一想,忽然臉色不好,“你想說什麼?”
媛媛見他思緒已被自己擾亂,故意咯咯笑著躲開,“你那麼聰明,識字又比我多,自己去想。”
方池咬牙切齒,欲將她捉回嚴加拷問,奈何這丫頭身手越來越好,竟逃到一邊去了。方池追著她出大廳,見到滿堂賓客,立馬收斂了步子,佯作打理自己衣衫,抬頭衝著跑上二樓的媛媛狠狠一眼。別讓他逮到機會報仇,否則他會讓她知道惹怒他,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可想起媛媛方才的那句話,方池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還好他隨母姓已二十年了。
湯不凡見到二人神經兮兮的模樣,拿著酒瓶子歪了下頭,問:“知道現在午市沒收嗎?”怎麼就打鬧起來了?比他還不正經。
方池冷眼一瞥,“不用提醒。”
湯不凡替那些喜歡這廝的女子搖了搖頭,恐怕接下來繁城要一片哀嚎了,這廝口味獨特得無人能比,還真是重口味呢!妹妹雖比從前瘦了不少,但還是胖乎乎的,那身段……
沒兩日,繁城太守便張貼了一張佈告出來,方家一案已有定論。方海之妻指使自己兒子對湯家老爺子下毒一事,刑部已核審判決,鑑於有湯老爺子求情,方海妻子入獄等候服刑。方旭雖受人指使,但枉顧他人性命,與那北城煙商一起發配充軍。至於方海擾亂衙門辦案,予以一百兩銀子的處罰。
方海回到“在水一方”,生意已大不如前。繁城裡的人都怕了去他方家吃飯,擔心某日也不小心吃到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方池自然也受了少許影響,不少女子聽說了方家的事,竟有些忌憚起他家來,每每路上遇到,只會遠遠看上兩眼,再不如從前般熱情。兩名罪魁禍首雖已沒留在方家,但卻不是什麼極刑,早晚會回來的,這樣的人家哪還有人敢將女兒嫁過去。
方池倒是清淨了不少,正和他意,成日呆在“第一樓”與媛媛一起。外間紛紛猜測,他這是在為他父母恕罪。
媛媛聽了這些坊間閒話,不覺心疼起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