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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相信。
現實中的算命瞎子不少,可是他還真沒有見過一個道士;讓他獨自面對那所謂的鬼,他沒有信心。
他不是怕,而是無奈;就好比老虎面對刺蝟時,那根本就無從下口。
李秋明的神色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招呼了一輛計程車向另外一個醫院駛去;他不死心,他要再驗一次。
這不是說他不相信雪艷,而是他不想接受現實;因為他一旦接受了,那他就沒有任何的信心,他不是道士,自然也就治不了鬼。
一連跑了兩家醫院,丟擲去了五六千塊;但結果卻讓他心情低沉到了極點,結果同樣一般無二。
李秋明愣愣的坐在馬路旁邊的路牙上,腦袋中幾乎一片空白;他將先前所發生的事實來回的過了一遍,但卻發現自己的思維僵硬無比,根本就不能用來思考。
李秋明雙手抱頭,神色近乎於完全瘋狂;鬼這東西難道真的存在,自己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
此時正是午時,溫度已經達到了幾乎三十度;人們匆忙的來回趕去,李秋明低著頭看到的只是他們的影子。
就這樣,李秋明在路邊一呆就是一個多小時;他彷彿進入了某種境界,雙目無神,愣愣的看著地下。
突然一絲靈感出現在他的腦中,是什麼,他想要抓住;可越是仔細想,他就越是想不起絲毫的東西。
李秋明眉頭一皺,再次進入了沉思;他再次愣愣的看著地下,看到的同在只是影子。
就這樣,靜下心的他再次陷入了某種境界,腦中空白一片,就彷彿進入了一種空冥狀態。
兩個小時後,李秋明突然在原地哈哈大笑;就像一個瘋子一般,絲毫不顧及形象。
這一情形惹來周圍差異和奇怪的目光,但李秋明卻是毫不在乎;等到笑了接近一分鐘後,李秋明才慢慢的平復下來。
不過此時的他依然面帶喜色,但神色中卻有一絲陰冷;隨後他再次大笑一聲,向著公交站臺走去。
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他想到了某種可能,而這種可能的源頭就是那些被陽光照到地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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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陽光可以把人的影子印到地上去,那為什麼不可以利用投影機將一些血跡投影到洗手間的地板上。
浴室的燈光很亮,可以擋住投影儀射進來的射線;那正是時候的關燈,就是一種掩飾。
浴室的窗戶位置,也正好與投進來血跡的位置相輔和;而李秋明根據這些,很輕易的就判斷出了那個投影儀所擺放的位置;只要回家仔細檢查一下,就可以判斷出他的猜測是否是正確的。
除了這些,李秋明是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當然李秋明這有胡亂推理的嫌疑,但這也是他找到最好的理由。
而且這個理由的正確率至少有七八成,再怎麼說這比鬼可信的多;至於到時候找不到證據,李秋明也仍會借這個理由追查下去,這是他寄予的一個希望。
一路之上,李秋明臉上的喜色絲毫未退;這讓許多乘客認為李秋明是傻子,這也不能怪別人,實在是他的表情太像了。
在路上李秋明坐了半個小時的車,但對他而言這半個小時比上一年還難熬;他滿腦子就是驗證他的猜想,為自己找到一個恰當的藉口。
當車子停下的一瞬間,李秋明瞬間飛奔而出;他近乎用出了百米賽跑的速度,離家兩裡多的路程,他只用了兩分鐘就到達了。
回到家之後,他立刻以檢視太陽能的理由爬上了樓頂;隨後他找到了自己猜測的那個地方,仔細的檢查起來。
能夠安放投影儀,並且將影像投射到浴室的地方不大,只不過有半米的範圍;在這裡檢查了半天,李秋明都沒有發現絲毫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