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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

&ldo;多謝妹妹關心，只是很多時候，我們都是身不由已。&rdo;

寧白笙望著她的背影，蹙眉，&ldo;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撓之。&rdo;

&ldo;妹妹就這麼放心姐姐，竟然敢讓蘭姑姑離開？&rdo;

她終於轉過身子，不似平日裡清雅如蘭的氣質，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媚意，柔弱無骨，青紗流動，似風帶起的凌厲輾轉在屋裡。

&ldo;大小姐想要什麼直說便是。&rdo;

寧白笙在屋裡發現那顆珠子是被劍劈斷的，那種痕跡，她只在寧如霜練功的地方見過。

所以，那時她才會那麼驚訝。

明月如霜，好風如水，清景無限，寧如霜笑了笑，往日端莊的作派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肆意、瘋狂。

&ldo;哈哈哈……&rdo;她大笑了幾聲，如絲般的墨發隨風飄動，遮住她半張臉，露出一隻在人前從未表露過的眼神，殘忍、冷酷。

&ldo;我若說了，妹妹就會給我嗎？&rdo;輕柔的語氣中帶著絲絲冷意。

寧白笙與之相對而座，眼神澄靜，窗外忽起一陣涼風，將兩人的衣袂吹起，連帶著一絲雨絲也飄了進來。

雨夜凝霜華，寧白笙啞然失笑，道：&ldo;大小姐都沒告訴我，你需要的是什麼，怎麼知道我給不給？&rdo;

屋裡一片安靜，過了半晌，蕭瑟之意頓減，又恢復了剛才的寧靜溫宜。

&ldo;我若說了妹妹就願意相讓嗎？&rdo;

寧白笙淡笑道：&ldo;相讓？那就是說這件東西它不屬於我，只是暫時留在我手上是嗎？&rdo;

&ldo;妹妹果然聰慧，既然如此，還是妹妹好生保管為好。&rdo;

寧如霜說完轉過身子，繼續趴在視窗，彷彿剛才的那個人不是她，而她從未轉過身似的。

痴痴的望著夜雨下的星空，眼眸如水，慵懶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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