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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茨碰了碰安琪爾的手臂。

&ldo;好啦，我們換個話題，好不好？講點別的，我可以跟你談談我跑步的事兒，或者看看我度假時拍的照片。你呢，肯定也有愛好，對不對？&rdo;

安琪爾像機器在做調整一樣停了幾秒鐘說：&ldo;好啊。

凱茨推著他進了大門。她笑得很開心，因為安琪爾剛說了一句笑話。但是她在想：&ldo;我很高興你死了，你這個傻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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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廳門裡螢光燈的照射下，安琪爾看起來更具有&ldo;天使&rdo;這個形像的特徵。他的白襯衣亮亮的，眼睛閃閃發光，金色的捲髮讓他更像廣告片中那個小孩&ldo;泡泡&rdo;，而不是一個與罪犯打了15年交道的堅韌的警察。凱茨四下尋找加布裡爾她最喜歡的服務員時忍不住笑個不停。

&ldo;什麼事這麼好笑？&rdo;警長斯維特略有尷尬地問，彷彿他知道自己正是引凱茨發笑的原因。

凱茨看見加布裡爾正在與別的顧客說話。他看見了凱茨，揚起一根手指，做了一個稍等一會兒的動作。

&ldo;我想你不會喜歡知道原因的，傑克。&rdo;

&ldo;知道什麼？&rdo;

&ldo;我想我已經猜出了你的另外一個外號。&rdo;

&ldo;我表示懷疑，你說說看。&rdo;

&ldo;我以為你不喜歡這個外號？&rdo;

&ldo;是，我不喜歡人用這個外號叫我。但是我也不想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坐在你的對面，看你每隔幾分鐘就發出一陣兒傻笑。&rdo;

&ldo;我說出來，你不生氣吧？&rdo;

&ldo;如果你一直糾纏不休，我會的。&rdo;

&ldo;有個廣告片對不對？那個憨態可掬的小孩子傻乎乎地抬頭看空中飄浮的泡泡的那個？我猜得對不對？噢，我們的桌子準備好了。

&ldo;他媽的！&rdo;安琪爾罵了一句。

凱茨早躲到幾米之外了。

&ldo;他們這兒做格里尼爾酒，一種義大利基昂蒂幹紅，非常棒，我向你推薦。&rdo;

&ldo;我不喝葡萄酒。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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