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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再次下起雪，她今天穿的裙子，腿上只穿了絲襪，風一吹，很冷。

她抖著腿朝前走，後方傳來腳步聲，接著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

「蘇菲雨。」

蘇菲雨停住，慢慢轉過身，視線所及之處映出一張清雋的臉，劍眉星目薄唇，臉上漾著淺淺笑意。

他笑得樣子很勾人，蘇菲雨吞嚥下口水。

「你、你怎麼在這？」

程遇雙手抄兜慢慢走近，眼神落到她身上，她那雙筆直的細長腿特別招人，他喉嚨癢了起來，想起親她的感覺，喉嚨隱隱滾動一下。

站定後，說：「來找你。」

蘇菲雨顫著眼睫看向他，「找我有事？」

程遇傾身湊近，視線和她持平，痞笑著問：「看到我女朋友了嗎？」

他笑得很壞，招人打的那種。

蘇菲雨身體後傾，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從階梯教室出來前臉是白的，見到程遇後臉又變紅。

吞嚥下口水，無措道：「沒、沒看見。」

程遇散漫笑笑，抬手摸摸她的頭，「我就知道。」

蘇菲雨感受到頭頂傳來的熱意，心更慌了，手背在身後悄悄攥緊。

程遇變戲法似的變出一個鏡子，很小的那種，放到她面前，「來，讓你好好看看。」

蘇菲雨人是懵的，反應也慢半拍，「看什麼？」

程遇湊到她耳畔輕吐氣息，說：「我女朋友啊。」

蘇菲雨：「……」

說著，鏡子遞到她面前，程遇傾身靠過來，胳膊抵著她胳膊，手背貼著她手背，小拇指勾著她的小拇指，笑得很撩人，「怎麼樣？看見了嗎？」

蘇菲雨只在鏡中看到了自己，臉紅紅的，鼻尖也紅，眼睛像是被水浸泡過，泛著一層氤氳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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