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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韻,「……」賀子初這樣的古怪癖好,就連畫本子裡也不敢寫的!
半晌,賀子初終於放開了她,給她穿好薄紗,又將她翻了過來,面對著他。
衛韻始終半垂眼眸,不敢看他一眼,男人喑啞的聲音從她的頭頂傳來,「睡吧。」
衛韻,「……」
就這樣?她暗暗吐了口濁氣,但怎麼好像還有點失望呢?就像是等待著被砍頭的犯人,鍘刀遲遲不落下,反而更讓她煎熬。
次日,賀子初睜開眼時,天邊已經露出魚肚白。
內室光線昏暗,但他的視野極好,能看清衛韻的小臉。她就窩在自己懷裡,昨夜臨睡之前,她很緊張,但熟睡之後就開始不老實了,一直抱著他的臂膀。
衣料薄透,賀子初的手臂還在少女溫軟的懷中,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曼妙弧度。
賀子初僵/硬著。
他動了動胳膊,試圖/抽/離。
卻見少女蹙了眉,很不滿意的喃喃低語,「別走呀……」
賀子初更僵/硬了。
他還是低估了十五年禁/欲對他造成的影響,自制力什麼的根本不存在的。
今日有朝會,他必須要參加,否則……
賀子初緩緩掰開了衛韻的胳膊,半點不敢大意,好在衛韻昨夜睡的遲,此時正酣睡著,賀子初安全「脫身」時,低頭看了一眼囂/張的帳/篷,有點鬱悶。
今日早朝,元帝欽命賀子初徹查衛家的案子。
這件事本就在賀子初的預料之內,元帝其實很想保下衛家,但礙於長公主一派的勢力,他不便親自去做這件事,正好可以將賀子初推向長公主一黨的對立面,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下朝後,元帝心情上佳,但面上極力保持著陰鬱,彷彿一點都不看好賀子初。
而無論長公主一派向賀子初投來怎樣的眼神,賀子初皆是一臉的無所謂,那張冰山臉冷漠無溫,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就像是一陣行走的人形西北風,走到哪裡,涼到哪裡。
千步廊上,官員們暗暗瞥了賀子初幾眼,一邊又竊竊私語。
「武安侯如此做派,該不會只是為了一個小娘子吧。」
「衛小娘子再有半年就要十六,屆時即便搬出先帝在世時的案例,也救不了她,看來侯爺這次是難過美人關啊。」
另有官員忍不住八卦,「當年長公主愛慕過武安侯,如今武安侯又為了衛小娘子與她作對,嘖嘖……京城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他此言一出,其他官員紛紛遞來鄙夷的眼神。
不過,大家皆心照不宣,的確有好戲看了呢……
賀子初孤身一人邁出宮門,卻在這時,見一個身著親王袍服的男子擋在了宮門口。
上次馬場一架之後,元帝當著燕王的面訓斥過,所以他這次選擇在宮門外堵住賀子初。
一同出宮的各路官員紛紛避讓,生怕被殃及池魚。
肖天佑見勢,也遠離了些,但他並沒有走遠,而是一旁看著,他身側的楊勇擰眉。身為麒麟衛總兵,他的耳目四通八達,當然知道前幾天夜裡,賀子初與姬響為了一個衛小娘子大打出手的事。
衛小娘子,他是見過的,像極了他家郡主。
可……
接二連三有人為她失控,讓楊勇不得不開始起疑,然而,在他眼中,他家郡主是世間獨一無二的,衛家小娘子,憑什麼和郡主相提並論,簡直是可笑。
楊勇面無表情的看戲,看個莫得感情的木頭人。
賀子初唇上的破皮還沒有完全好,姬響已經和真正的楚韻交談過,他已篤定衛韻就是楚韻,故此一看到賀子初唇上的曖昧痕跡,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