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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落,身子發顫,而雙手卻仍在試圖分扯裡衣。在這一刻,我已是完全不覺兩人目光,只死死盯住西門吹雪附於孤鴻胸口上的那隻手。孤鴻自幼嬌養,胸口的面板亦是雪白細膩,縱比此時一身似雪白衣亦不遜分毫,而西門吹雪的手落於其上,卻是生生襯得白皙勝雪,膚如美玉。
望及夜色中,孤鴻那與我更像上幾分的眉眼,心中苦澀難言,此時此刻,我只覺那隻手似是印於我的身上,胸口處一片燒灼之意……西門吹雪,你若當真難以自制,又何需對葉孤城守禮至此!
葉孤城番外(十九)
西門吹雪與孤鴻兩人似是全未料到我會出現在此,一時之間,整個院落裡卻是靜的落針可聞。眼見西門吹雪的手指與孤鴻的胸口相觸,這一幕,直令我只覺刺得瞳仁生疼,心口似有一團火在翻騰,卻是硬生生被悶在心底。葉孤城縱然有情,可是,西門吹雪卻尚未應許,縱然心底直如針刺,亦只能默然而視。我的心下此時,亦不知是否有悔,若我未曾將己之心意,坦言相告,或許,亦未必會如此刻這般,心底隱隱酸楚悶痛之餘,冷意,一分分浸透,西門吹雪,你到底,有情還是無情……
到底多年兄弟,葉氏家風亦已深入骨髓,不多時,孤鴻便醒覺過來,當眾散衣坦胸終是不雅,旋即,不但面色迅速回復到了與平日一般無二,便連出聲之時,亦是語聲微顫,似有悔意。見他心中有悔,心底那一絲不知何時乍然而起的微怒,便不由的紛紛散去,孤鴻畢竟是這世上,我所僅存的血親,亦是我的兄弟。孤鴻似帶忐忑悔意的神情,令我不由憶起,便是早逝的父母亦曾多番叮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縱不為手足情重,亦要念葉氏同源,日後斷不可為兒女私情傷及兄弟情誼。心中一軟,強自壓下心頭那一分恚怒之意,縱然生怒,但西門吹雪,終究尚並非是,葉孤城的妻子……我只默默看了孤鴻一眼,隨即轉眼看向西門吹雪。縱然心知,他必不會予我解釋,但此刻,我的心底,卻仍是不由的有所企盼。西門吹雪,請你給我一個理由,一個能夠讓我繼續平靜坦然的看下去,看著你的手在孤鴻肩頸處緩緩撫過,帶起一片,縱然縱然間隔數十尺,亦能清晰察覺出的,那微微顫抖的理由。
西門吹雪卻是神色不動,清亮幽深的眸子中,光華複雜,似有所猶豫難解,淡淡注視了我良久,方只漠然衝我略一頜首,便旋即轉頭,繼續於孤鴻身上探摸起來。他此番動作,不但手法比之方才更見細膩,神情亦是更加凝注,然而,隱隱間,卻是減淡了面上那一絲,素日裡慣常的冰雪般徹骨的寒意。望著他墨染的眉發,冰玉般凜冽皎潔的面容,色澤淺淡卻讓人只覺嫩若姣花的唇,還有那纖長細密如鴉翅般間或輕顫著的睫毛,彷彿猶自如那日潭邊一般,滿綴著細碎的,瑩瑩散著微光的露水……此刻,那人已沒有了平日裡那種幾是直迫心神般凜冽的寒意與劍氣,我只覺胸腔在狂亂的震顫著,心底更似有巨浪奔湧狂瀉而下,葉孤城自幼及今,習劍煉心數十載,從未如今日這般躁動,冥冥中,仿若響起了一個魔魅般,充滿了誘惑的聲音,於我心底,勾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那人,就在不遠處,轉瞬可至,那人,正全副心神凝於孤鴻身上,縱有防範,亦遠不如往常,縱不出劍,但若乍出不意之下,予以雷霆一擊……我靜靜凝立,神色分毫不動,手心卻是緩緩沁出汗來,一時間,只覺喉中乾澀,心臟狂跳,耳中嗡嗡作響,直被那冥冥中不斷在耳畔響起的魔魅之音,引得心底一陣迷亂。此刻,我幾已全然忘卻了,面前那人,便是這世間唯一與葉孤城其名的男子,是當世唯二的絕代劍客之一,是西門吹雪……我只知道,若我趁此刻出手,敗的,必定是西門吹雪!
……但葉孤城若為此事,便不配與西門吹雪並稱於世,更不配對他言及情字了!方才一路並肩同行,西門吹雪尚且守禮自制,寧可苦苦壓抑己心,亦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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