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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生生世世綰在一起?
她盯著蘇洛陵的身子,眼中徐徐模糊。頭髮與愛情能混為一談嗎?頭髮可以捆綁,然而愛情呢?古人縱有三妻四妾並不為過,而她是來自一夫一妻制的社會主義時代,她能接受夫君夜宿其他溫柔鄉嗎?
蘇綰不知道。
但有個問題在心裡滋長。
蘇洛陵,我覺得我有些喜歡你了,可為何,卻覺得更加痛苦呢?
第一卷 雲泥之爭 第七十三章 量身訂造
翌日蘇棋便跑過來向蘇綰說了寒翠微如何歡喜白月,白月又是如何一張巧嘴討得蘇泊生夫婦歡喜的。直說地天花亂墜,口乾舌燥。
蘇綰心想,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但願寒翠微平安誕下孩子。
幾天裡,日子倒過得平靜自然。自從那日蘇洛陵暗語對臨王妃提過兩人之事,臨王妃便不再拿此事做話頭了。何況寒翠微那廂也再無出什麼岔子,漸漸地,臨王妃似乎也忘了有血兔這回事。
不過蘇綰心底自然明白,血兔就像貼在腳底心的膏藥,只是看不見而已。而膏藥,是遲早要揭掉的。
這時候臨王妃是以靜制動,而他們若再靜止不動,無疑成了一盤僵局。就像下六博棋,若兩方人馬始終不兵戎相見就成了盤黃局。所以得先發制人,才能克敵制勝。
於是蘇綰便與蘇洛陵打起商量,去稟告臨王妃,再勸其將蘇墨責令出園,他們自然會對蘇墨做另一番安排。蘇綰想著蘇墨在寒翠微身邊也著實是個危險人物,出去倒能省卻不少顧慮。不過卻免不了一頓好打,這就去收拾下留香書屋,補補修修還能住些時日讓其養傷。於是打算讓人將雪梅娘牽出來,去城裡尋個補房子的工匠去。
蘇洛陵取笑她:“你手中無銀兩,拿什麼補留香書屋?”
蘇綰噎了一下,在自己身上摸了一圈發覺已無可典當的東西了,便立刻苦笑了開來。
蘇洛陵指了指桌面那頂狻猊水煙爐:“這個倒值點兒小錢,補補修修足夠了。”
蘇綰登時鼓眼睛:“蘇洛陵,你將我當成什麼人了?”但這事她的確做過,那些抵押的首飾不就是鐵證?
蘇洛陵邪笑叢生,在懷裡掏出張銀票道:“記得這是你在我這兒借的。”
蘇綰沒好氣地接過:“我替你保佑蘇園平安大吉,這算是工錢了!”
蘇洛陵聳眉,並沒有說什麼。
蘇綰覺得自己吃蘇園的喝蘇園的,再討工錢就有點過分了。玩笑即止,便道:“你放心,一個銅板兒都少不了你,留香書屋重修之後,我便將它歸入蘇園名下。但只准開設私塾,拒建客棧**樓!”
賣地還有條件,蘇綰想當然耳地把這裡當成了一個買方市場。
蘇洛陵只覺得好笑,揮揮手示意她趕緊出門,他也要專心細研賬冊。
不過蘇綰出得蘇園大門,才想起自己從未用過銀票這種東西。若說人民幣瓷實,美金鐵瓷實,那麼銀票就只能說是微瓷實了。誰都知道宋末錢引大量增發,造成紙券大跌,古人對貨幣市場宏觀調控的能力薄弱,天知道什麼時候這玩意兒就跟破紙無異了呢?
剛才接到銀票她也沒細看,不過手感較厚,似乎不是一般的紙質材料所做。在大門口等了會兒,見有名青衣小廝牽著雪梅娘低頭過來。
蘇綰下階去迎,陡然發覺雪梅娘有些垂頭喪氣,不復當日領它回來時那般神俊豐美。就有些奇怪,問馬廝道:“馬兒怎麼了?看著頗為憔悴不振。”她摸著馬臉,細細皺眉,眼光頓被雪梅娘右前肢一道發黑的口子吸引,震然道,“它受傷了?”
小廝惶恐慼慼,睜著小眼睛露出一股憋屈:“姑娘有所不知,當日早晨姑娘將雪風還回來之後,奴才就將雪風牽去後山了。可是不知為何,雪影見到雪風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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