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5 頁)
片刻有些鴉雀無聲,那老婆子必定不能吃這虧,啐道:“喲蘇棋,誰不知道綰姑娘與你素來要好,你當然是聽不得我們說實話的。”
“你們還說,姑娘平常又沒有苛待你們挑剔你們,你們倒是挑剔起主子來了。”
“主子?我說蘇棋丫頭,如今是王妃娘娘還在園子裡她故才囂張地去,若不在了,蘇湄又做了姨主子,哪還有她的空隙。就算改明兒二公子娶了她又如何,不過也排個第三。但凡大夫人在,蘇湄在,她又戒不掉那股子騷味兒****大公子,便是我們也看不過去。”
“你們盡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姑娘哪裡****大公子了?只是那麼幾次與大公子有些交談,就被你們給訛了。我看都是你們使的壞才對,當日全不管墨姐姐的事,全賴墨姐姐當日替你們捱了打,否則你們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蘇棋被逼急了,什麼陳年舊賬都給翻了出來。
老嬤嬤們鬨堂大笑:“你還提那*子做什麼?那白月姑娘死地慘,你倒怎麼不給她喊冤?我們訛了綰姑娘又怎麼樣?可是白月盡是她掐死的,我們可沒動手。我早說當日煎藥的時候那小姑娘可憐,活活被蘇墨擰掐地不敢吭氣兒,轉眼便被掐死了。作孽啊,我看姓蘇的女人都是掃把星託世的才對。奈何給她個福人之稱她就昇天了……哼……”
“你們你們……”蘇棋急地要哭。
蘇綰雙腳抖個不住,這一幫子人未免也太少了教訓,這便是廖管家姑息出來的人嗎?太也欺負人!胸中氣悶地似要吐血一般。這幫人的刀子嘴可是刀刀都劐開了自己的心口,刺地她險些都站不住。
這時候倒出來了個頂蘇棋的,便是那七叔。他一向是疼蘇棋的,只是時常取笑她,在心裡卻當成自家孫女兒一樣。見蘇棋受委屈,便也說話了:“你們這群長舌婦可有完沒完,也不見你們捋起袖子來做活。幾張嘴衝著蘇棋叫有什麼本事,若夠硬氣的就去當著姑娘的面兒說話。明兒可是好日子,你們婆娘若做活不及,使得禮數有差,倒叫那蘇湄給刻薄了。哈哈……豈不是一物降一物,一妖降一妖?哈哈哈……”
“臭老頭子說什麼胡話!這不就做著嗎?”
聽著眾人似乎一鬨而散,各自去做事了。
蘇綰稍稍鬆了口氣,這輩子還沒給人按個狐媚下流胚子的頭銜的,真正領教了什麼叫殺人於無形。
她閉了閉眼就想離開,省的教人發現彼此尷尬。才堪轉過身,背後一聲驚叫,是那院子裡出來個提著餿水的老嬤嬤,見到蘇綰嚇得連桶都扔了:“哎呀綰姑娘來了!”
見她模樣竟像是在叫“哎呀狼來啦”!
那餿水桶更是被她扔地在地上滑溜了好遠,餿水盡數都翻了出來,直沿著雪地一路滲透,濺得蘇綰滿臉都是,更別說如何狼狽了。
院子裡的人都奔了出來,傻傻看著蘇綰,嚇得就地跪下猛磕頭:“奴婢(奴才)該死,請姑娘饒命。”
蘇綰這般模樣如何還使人畏懼了?她一番自我嘲笑之後,亦只是靜靜地道:“都起來吧,我有何能耐要你們的命。”
地上的人一聽,就知蘇綰將剛才的話原原本本聽了個透,尤其是那兩個嬤嬤更是腿肚子都打顫,還哪裡敢起來。將腦袋死死叩在雪地上兀自告饒:“姑娘掌摑吧,老奴該打老奴該打。”說著就兀自抽起自己的嘴巴來,“讓老奴嘴賤,讓老奴嘴賤……”直打得牙床裡都是血,順著唇角流下來,臉都腫成了泡大。
他人見了,也便磨磨蹭蹭開始自打嘴巴。
蘇綰忽覺這幫人實在好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快別打了,倒教人以為是我在欺負你們。”
“是老奴的不是,與姑娘無關。老奴就是覺得嘴巴癢,摸幾下撓癢……”
天生的奴性使得她們繼續作踐自己,蘇綰也沒辦法,只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