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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私德有虧！&rdo;

這番話說得季氏夫妻無言以對，季夫人又羞慚又傷心，不由得痛哭起來。

展謙略帶責備地望了女兒一眼：&ldo;你們倆個先出去吧，我們大人還有話說，記住，不要再亂說話了！&rdo;

展雲端和顧越到了屋外，玉笙哭著上前來跪倒：&ldo;是我不好，連累了姑娘，求姑娘責罰。只是我哥哥是個糊塗人，一時鬼迷心竅，求姑娘求老爺饒了他……&rdo;

展雲端原本已經輕鬆了一截，被她這麼一哭，頓時頭大如鬥，扶起玉笙道：&ldo;你先別哭了，有什麼話回去再說，你哥我保證沒事，別擔心！&rdo;

她好不容易安撫得玉笙止了淚，抽抽噎噎地退下去了，一轉頭見顧越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麼，便問道：&ldo;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顧越回過神來，帶著歉意說道，&ldo;這次的事情搞砸了，沒能幫上忙，妹妹不會怪我吧……&rdo;

展雲端苦笑回應：&ldo;你說什麼呢，搞砸的人是我自己，又不是你，怪你什麼？&rdo;

第51章 出事

展雲端的目光落在顧越右邊臉頰的傷痕上‐‐是那會兒被季夫人撓的，她湊了過來：&ldo;我看看你臉上的傷。&rdo;

顧越的心忽然狂跳起來，展雲端已經十四歲了，出落得格外動人。尤其是她那雙眼睛，形狀極美，又圓又大透著清純，難得的是長度也夠，眼尾處儘是嫵媚，顧盼間彷彿會說話。

伴隨著她的靠近，還有一股幽幽的少女體香傳進鼻端，顧越愈發不自然起來：&ldo;我沒事……&rdo;

&ldo;別動，讓我看看。&rdo;展雲端在他臉上扶了一把，讓他轉過來仔細瞧了瞧，不由得叫了起來，&ldo;撓破皮了，都出血了‐‐這個潑婦！&rdo;她恨恨地低聲罵道，用自己的帕子輕輕幫他擦拭。

&ldo;我還好……其實倒也不疼，&rdo;顧越連忙安慰她，&ldo;我自己來吧。&rdo;

展雲端將帕子交到他手上，放開了他：&ldo;我記得祖母那裡有極好的傷藥，等我回去就討一些讓人送給你，每天記得抹上，不會留疤的，放心吧。&rdo;

顧越將帕子按在臉上，感激地看了她一眼：&ldo;今天的事……你好像不是很擔心的樣子？&rdo;

展雲端揚眉道：&ldo;我已經想通啦，我才是受害者，又沒做錯事，幹什麼要擔心，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麼不是？別人要說三道四那也是別人的事，我才不在乎呢！&rdo;

顧越似笑非笑地瞧她，目中流露出讚許之意：&ldo;你就不怕以後……&rdo;

&ldo;你擔心我以後嫁不出去沒人要？&rdo;展雲端眨了眨眼睛。

顧越一笑，意味不明地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展雲端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來，彷彿放下了許多沉重的東西，然後她輕聲說道：&ldo;在乎這個的人不必娶我，真想娶我的人不會在乎這個。&rdo;隨著這話語，她臉上綻放出笑容來，既輕鬆又甜美，&ldo;我只求自己心安，家人康健，嫁不嫁人就看天意了，不必強求。&rdo;

顧越眼睛亮了，望著她異常認真地道：&ldo;妹妹說得太好了。&rdo;他把沾了些血跡的帕子收進懷裡，&ldo;這帕子髒了，等我洗乾淨了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