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第2/4 頁)

老公已經把這事鬧到我們家來了，我還有什麼不能打的？&rdo;

他沒再阻攔小冰，只覺得心煩。他雖然相信自己的清白，但他怕那次用謝家的浴缸或者在娜娜那裡理髮時染上愛滋病或者別的性病了，那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聽見小冰在跟謝怡紅說常勝剛才來鬧的事，那邊可能是很生氣，小冰說：&ldo;你也別太生氣了，他今天肯定是喝了酒的，我們不會跟個酒醉佬一般見識 --- &rdo;

過了一會，他又聽小冰說：&ldo;那怎麼常勝沒一點症狀呢？他說他可以 --- 當眾脫 --- 了褲子給人檢查的 --- &rdo;

不知道謝怡紅做了什麼解釋，就聽小冰說：&ldo;噢，噢，是這樣，醫生這樣說的？那就好解釋了，怎麼女人這麼倒黴？連性病也欺負女的？噢 --- 那是 --- 那是 ---- 女的那塊完全是敞開的嘛 ---- 那細菌什麼的還不是 ---- 暢通無阻？我們很替你擔心 ---- 你好好休息 --- 那是 ---- 那是 ---- 他再來鬧就直接叫警察了 ---- &rdo;

然後小冰道了晚安，掛了電話，發起呆來。

譚維問：&ldo;怎麼啦？她說什麼啦？&ldo;

&ldo;真是患難見真情啊，怡紅現在這麼焦頭爛額，還一心想著你，怕你受了委屈，怕我聽信了常勝的話，懷疑你跟她有什麼，拿這事為難你。她說這沒你一點事，她今天來找你，也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只是心裡有話，又沒人可以說說，想到你是個嘴緊的人，所以來跟你說說 ---- 我看她肯定不敢告訴她家裡人 --- 今天一定是 --- 走投無路了 --- 才想找個能依靠的肩膀 --- 在那裡痛痛快快哭一場 ---- 你 --- 有沒有給她 --- 這個肩膀？&rdo;

他見謝怡紅這麼關心他，心裡很慚愧：&ldo;我 --- 那時只在想著洗刷自己 ---- 根本沒 --- 體諒 --- 她的苦衷 --- &rdo;

&ldo;我問為什麼常勝沒症狀，她說她問過醫生，醫生說男性的生殖器官構造不同，尿道長，開口小，部件基本都是裹在體內的，不象女性那樣都露在外面，容易受到傷害，症狀也比較明顯，但是那並不等於她丈夫體內沒這些病菌 --- &rdo;

&ldo;那你肯定沒染上 --- 因為你 --- 不是沒症狀嗎？&rdo;

&ldo;她有症狀是因為她還檢查出有 --- 陰道滴蟲和淋病，所以下面 --- 紅腫發炎 --- 又癢又疼。&rdo;小冰頹喪地說，&ldo;我可能沒得那兩種性病，但我肯定得了愛滋病了，因為愛滋病是沒什麼症狀的，又是透過體液傳染的 ---- 我不光洗過他們的浴缸，坐過他們的抽水馬桶，還跟他們在一起吃過飯，你想，幾個人的筷子在同一個菜碗裡進進出出的，還不把彼此的體液沾染上了？我覺得我們中國這種吃法真是 --- 不衛生 --- &rdo;

&ldo;筷子上 ---- 應該沒多少體液吧？&rdo;

&ldo;還要多少體液？愛滋病這麼厲害，肯定是一沾就傳上了。&rdo;

他也搞不清愛滋病究竟有多厲害，只能咬著牙安慰小冰：&ldo;別把愛滋病想得太厲害了 --- &rdo;

小冰說：&ldo;如果我們兩人都傳染上了，或者都沒傳染上，那也沒什麼，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就怕一個傳染上了，另一個沒有 --- &rdo;

&ldo;不會的，我們兩個人肯定都沒有傳染上 ---- &rdo;

&ldo;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