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頁(第3/4 頁)

--- &rdo;

&ldo;不是哪個意思？&rdo;

&ldo;我不是說 --- 希望你 --- 哭瞎眼睛，我是說 --- 怕你 --- 會 --- &rdo;

&ldo;切，就算你希望，又能怎麼樣？你希望我哭瞎眼睛，我就會哭瞎眼睛了？&rdo;

他吞吞吐吐地問：&ldo;那 --- 你跟小陸 --- 還好吧？&rdo;

&ldo;你是不是指望我們不好，你好在一邊看笑話？&rdo;

&ldo;怎麼會呢？我只是 --- 有點擔心 --- &rdo;他為了開脫自己，就把葉紫眉抬了出來，說&ldo;眼睛哭瞎&rdo;的話是葉小姐說的。

&ldo;你叫她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不會哭瞎眼睛的。我自信眼光還是不錯的，我看得上的人絕對不會讓我哭瞎眼睛 --- &rdo;

他厚著臉皮打探道：&ldo;小陸他 ---- 怎麼還不把你辦出國去？&rdo;

&ldo;辦出國去幹什麼？&rdo;

&ldo;兩人 --- 團聚啊 --- &rdo;

&ldo;一定要出國才能團聚？&rdo;

&ldo;那他 --- 回國來 --- 工作了？&rdo;

&ldo;嗯。&rdo;

&ldo;噢？&rdo;他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從理智上講應該為小冰高興，但從感情上講好像又不是他希望聽到的結果。他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指望小冰跟小陸過得不好的，所以聽到他們兩人過得好就心裡不舒服。他感覺自己是個小人，有嚴重的&ldo;望人窮&rdo;思想，自己也有點瞧不起自己。他愣了一陣，問：&ldo;他回國來了？在哪裡 --- 高就？&rdo;

小冰開玩笑地問：&ldo;你打聽這麼清楚幹什麼？想去把他揍一頓？&rdo;

他義正詞嚴地說：&ldo;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人 --- &rdo;

兩個人後面的談話還算可以，沒再弄得那麼劍拔弩張，但都是扯些雞毛蒜皮的事， 他真正關心的問題又不敢問， 小冰也很明顯不願意多談，於是就互道珍重，掛了電話。

謝怡紅就像長著順風耳一樣，他給小冰打電話的事，馬上就被謝怡紅知道了，而且馬上就拿這事來調侃他：&ldo;怎麼？還是放心不下你那個前老婆？指望人家過得不好， 你去插一槓子的？&rdo;

&ldo;哪裡是什麼放心不下？只是告訴她一下，免得她以為我躲債逃亡了 ---- &rdo;

&ldo;哼，誰會以為你躲債逃亡了？根本沒誰要你還債，是你自己在那裡 ---- 自作多債 --- &rdo;

&ldo;聽說小陸回國了？你知道不知道？&rdo;

&ldo;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rdo;

&ldo;那還能怎麼樣？我不過是隨便問問 ---- 他現在在哪裡工作？&rdo;

&ldo;在一家公司 --- &rdo;

&ldo;他在幹公司？他 ---- 完全是 --- 跟我一樣的書呆子 --- 還能做生意？&rdo;

&ldo;在公司幹就是做生意？公司裡沒技術活乾的嗎？你別瞧不起人家，人家在海外混了這些年，又有美國學歷，就算去做生意又有什麼不可以的？&rdo;

&ldo;我沒說不可以，我是想說 --- 那他 --- 收入夠不夠小冰 --- 的藥錢？&rdo;

&ldo;夠又怎麼樣，不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