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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只是，她好像不愛我了。&rdo;

不是&ldo;不愛我&rdo;，而是&ldo;不愛我了&rdo;。

多了個&ldo;了&rdo;字，說明曾經愛過？

&ldo;她叫什麼？&rdo;這下，連顏九都有些好奇。

戚堯沒有猶豫，平靜地，卻又有些柔軟地，念出了那個名字：&ldo;沙華……曼珠沙華的&l;沙華&r;。&rdo;

☆、漆黑

接下來幾天， 顏毅都在外面浪， 所浪之處， 魔物都被消滅得一乾二淨，連帶著空氣都乾淨不少。

他還是第一次那麼積極地獵殺魔物，畢竟要賺錢養家……啊不， 是煉取魔晶餵養小白。

知道他在做什麼後，陸覺驀地意識到一件事：&ldo;所以，拯救神界為什麼要殺獵魔人？完全可以帶領獵魔人一起殺魔物啊？不是說神界覆滅是因為魔物越來越強了麼？那把強大的魔物殺掉不就好了？&rdo;

顏九無奈地看他一眼：&ldo;問題根本不在這裡， 我哥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神界覆滅跟魔物變強，根本沒有任何關係！&rdo;

&ldo;換句話說‐‐神在騙人。&rdo;顏九肯定地說出這句話，見陸覺還是一臉茫然，無奈地嘆了口氣， &ldo;陸覺， 我發現你真的聽不進別人的話啊……&rdo;

陸覺有些委屈地撇了下唇‐‐他根本不信神，也就無法理解他們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記不住是很正常的事吧？

&ldo;我幫你總結一遍，你給我認真聽。&rdo;

&ldo;好吧……&rdo;

於是，顏九放慢語速，試圖用陸覺能夠聽懂的話語總結道：&ldo;神界覆滅， 是因為神界內部的戰爭，至少分裂成了兩股勢力，其中一股勢力想把魔物投入戰爭， 另一股不允許，於是變成了，一股勢力不停地收購魔晶升級魔物， 另一股則想全滅驅魔人，從根源上阻止魔物在戰爭中發揮作用。這就像什麼你知道嗎？就像羊群裡的兩隻狗，它們要是死了，完全是狗咬狗，互相咬死的，跟羊群沒有任何關係。其中一隻狗想指揮羊群幫自己對付另一隻狗，另一隻狗為了阻止它，不去殺羊，反而去咬死了把羊餵大的牧羊人，懂了？&rdo;

陸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ldo;你這麼說我就懂了，所以那個姓龍的告訴我們的是‐‐羊太多了，狗為了消滅那些羊，快死了。&rdo;

顏九抬手捂眼：&ldo;……行吧，就是這個意思。&rdo;

&ldo;那確實很荒誕啊？你哥居然第一時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他……&rdo;

顏九忽然抬手捂住陸覺的唇，眼中閃爍起有些複雜的光。

陸覺給了她一個疑惑的眼神。

她放下手，半垂下長長的睫毛，過了一會兒才說：&ldo;有些事，還是不要深究了。&rdo;

‐‐她知道顏毅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可她不想深究。在她眼裡，他永遠都只是她的哥哥，不是任何別的存在。

陸覺不明白她的想法，卻也不想惹她不快，所以順從地選擇了閉嘴。

他坐在她面前，靜靜地看著她有些失神的臉，下意識地回味了一遍她剛才說的話，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微微一怔，然後試探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