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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杏就彷彿是紮在他骨髓中的一根刺,扎得他痛徹心扉,卻無法將這根刺徹底拔出。這讓他無比的痛恨自己,因此對阿杏的態度就更加的冷絕!似乎只有這樣做,才能時時刻刻地提醒自己,他曾經因為她而所受到的傷痛!
沈元豐冷笑一聲:“姑娘不用客氣,險境因我而起,不管是誰。沈某都會毫不猶豫的相救,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阿杏依然低著頭,嘴角溢位一絲苦笑,對啊,沈元豐從來都是好人,他救她只是因為他的俠義心腸,就像他在中秋燈會上就那些被困的人一樣,她到底在期待什麼?難道,她還在期待在她重重地傷害了他以後,他還對她有一絲一點的情意?
阿杏啊阿杏,你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想法?有哪個男人能忍受朝三暮四的女人?你們之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他不會再為你傷心,你也不要再為自己增添煩惱了。退一萬步講,就算他還對你殘留著情意,你又能怎麼樣呢?阿杏,你不要在胡思亂想了,這樣對雙方都沒有好處!理智一點!理智一點!
阿杏站起身,臉上已經恢復平靜,她向著沈元豐行了一禮,說:“雖然如此,可是阿杏的命確實是沈大人所救,還請沈大人受民女一禮!”
冷漠的表情,生疏的話語讓沈元豐的心倏的縮緊,他再也無法保持表面的鎮定,沉下臉來,冷哼一聲,說:“不用客氣!”隨即冷冷地轉過身。行動間有著一絲怒氣。
沈元豐走到場中,向著張相抱拳道:“大人,因為下官的不慎差點釀成大禍,還請大人治罪!”
張相面上有些不愉,他伸出手做出一個安撫的手勢,慢條斯理而又不失嚴肅地說:“此事不能怪你,同知大人無需自責!”說完,眼睛狀似無意地瞟向戈加泰王子,面容冷凝。竟然在他為他們舉辦的宴會上公然下殺手,未免也太不將他這個丞相放在眼裡了。張相毫不隱藏他心中的怒氣。
戈加泰面上有些尷尬,雖然金國現在已經恢復了些生機,可是要公然與大唐為敵還不到時候,剛才他沒能壓制住自己的好勝心,差點惹出大禍,回去一定會受到父皇的責罰。不過戈加泰雖然好勝心強,但身為繼承大位呼聲最高之人,倒也不是蠢鈍之輩,當下便站起身來向張相致歉:“丞相大人,剛才全是我下屬的過錯,他爭強好勝,使各位大人受驚。實在是小王管教不嚴之過,小王一定會從嚴處置!”說著便轉過身,板著一張臉將剛才的大漢用金國話狠狠訓斥了一番,又叫人將他拖了下去。
戈加泰三言兩語就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下屬的身上,眾人雖然明明知道是戈加泰的過錯,可是大家也只是找一個臺階下,對方是金國王子,現在的金國又不比從前,難道真的要在這件小事上與他認真嗎?大家一起和稀泥,將此事揭過算了……
戈加泰見張相臉上還有些不快,便向著自己的王弟使了個眼色,在他的印象中,王弟沒別的本事,可是做和事老的本領卻是一等一的好,這大概也是父王派他跟他一起過來的原因。
布林泰王子會意,從位置上站起,先是向張相行了一禮,然後又向著對面的唐國官員們行了一禮,謙和的態度得到了大家的好感。
行完禮後,布林泰從位置上走出,向著對面走去。大廳裡所有的人都睜大著眼睛看著他,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只見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不疾不徐地向阿杏所坐的位置走去。
他的身材高大,背脊挺直,冷峻的面容上一片平和,有一種大將之風,給人一種非常穩重的感覺。
他走到離阿杏兩米遠的地方站定,微微彎腰,右手放置胸口,眾人知道這是金國一種禮儀。用來表達最誠摯的歉意。
布林泰用一種很真摯的語氣說:“請允許我代表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