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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少年正認真的彈著琴,清秀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不時抬眼看著榻上的男子時,眼中滿是痴迷和期盼,引得那小姑娘心中頻頻嘆息,又是一個為主子痴迷的人啊。即使是知道會萬劫不復,卻還是總有那麼多人前仆後繼,飛蛾撲火,就比如自己。
這時,榻上的男子突然開口了,“雜了。”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是出奇的悅耳,低沉中帶著柔和,讓人聽起來很是舒服,迷醉,好似慢慢的在心中迴盪敲擊著,波動著那根心絃。
琴聲啞然而止,少年頓時緊張起來,手都微微發顫,有些不知所措,疑惑中帶著幾分懊惱。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門便被敲響,守在門口的丫鬟開門詢問,隨後見榻上男子點頭,才放人進來。
來的人便是那管事,而這榻上之人,便是讓皇帝大為火大的當朝宰相,雲瀟了。
“爺,爺,皇上正在府中候著,特命小人來請爺回去。”管事的說得極為含蓄,經驗之談,他們相爺有時候可是比皇上恐怖得多。
雲瀟眼皮也沒抬一下,輕描淡寫的緩緩說道,“哦,沒見本相此刻正忙著麼。”
“厄,爺,那個,皇上似乎很生氣。”管事的眉毛頓時扭了起來。
“那便讓他撒氣,到時候損壞什麼東西記好送到戶部報銷便可。”
“厄,爺,皇上這次,好像是真的生氣,還是很生氣的那種。”管事的皺著一張臉,有些為難的提醒著。
報銷,人命能報銷的麼,爺。對於這位不屬於皇上冷清寡心的相爺,管事的也很是無奈,從中午爺輕描淡寫的把那些送來的珍品珠寶全部劃給所謂的災區,就知道爺心情不好。
不過也是,任誰被莫名冤枉治罪,心情都會不好的,哪怕過後有彌補。
雲瀟眼皮終於的施捨般抬高那麼一丁點,淡然道,“本相的話,很難理解麼。”
儘管只是那麼小小一抬,可是眼底的光華卻是流放開來,一絲酒紅色出現在眼中格外醉人又顯眼,只是裡邊沒有多少情緒,不冷不熱的,若硬要說什麼的話,那便是有那麼一些冷意吧。
管事的神情一稟,不敢再說什麼,連忙點頭彎腰便要退出去。
只是門卻突然被踹開,隨後在外面聽牆角的姬毓軒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即使他看起來似乎還是那麼平靜,但是在場的人卻能明顯的看到那周圍環繞起來的黑色煞氣格外的恐怖,好似一不小心就會被這氣息給粉碎靈魂一般,“雲瀟,你莫當真以為朕不敢治你?”
房中眾人很有眼見的統一平靜的退出去,對著兩位主子之間的另類交流完全沒有打算介入,因為不止不會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會很沒有價值的成為炮灰。
倒是那少年,被嚇得夠嗆,一張臉微微發白,實在是姬毓軒此刻的神情太過恐怖了,初來乍到的他第一次見到這陣仗,有些害怕,但是腳下卻是沒有絲毫動彈,看著那榻上之人,很是不捨。
雲瀟那漂亮的眉隨著眼睛睜開而挑起,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姬毓軒,不冷不熱道,“哦,臣倒還真不知道這得寸何來,進尺又何說,皇上莫忘了,臣不是剛被治罪服刑才回朝的麼。”
對著明嘲暗諷的話,姬毓軒臉上閃過一絲僵硬,“雲相似乎度量稍小一些了,朕不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佈是錯判麼,人總有錯手的時候。”那治罪一說,還真是他故意找茬的,當然,這位帝王身上出現這些另類的情緒,也只有這位相爺擋得起。
他只是覺得雲瀟太過荒唐,弄個醉風樓也就罷了,還三天兩頭的往這邊跑,整天和些不三不四的男女混作一堆像什麼樣,不過是找個藉口把他調開些日子而已。
“呵,官字兩個口,皇上您是官的頭,什麼話自然您說了算,做臣下的,哪敢有什麼不滿了,皇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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