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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動物園!”天呀!小北極熊在翻跟頭,牠撞到媽媽了。
“沒錯,猜對了沒獎。”他輕捏她鼻頭,免得她看傻眼,忘了回神。
“討厭啦!你會寵壞我。”冬妮婭笑得嘴都闔不攏,又笑又掉淚,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要寵壞你並不容易,你根本不懂情人是任你予取予求的奴隸。”他故作嘆息,好像要讓她變壞相當困難。
“才不呢!我的心很小,只要有你就滿足了。”他是她手心握住的溫暖,怎麼也捨不得放開。
雖然男人不愛聽膩死人的情話,但由她口中說出特別受用。“嘴甜。”
這小女人甜入他心坎裡了。
“鬼怒哥哥,有冰淇淋車耶!”她一臉期盼地望向不遠處的攤販。
“別想。”他想都沒想,一口回絕。
“鬼怒哥哥……”冬妮婭眨著清澈大眼,無聲哀求,即使已識人事,她仍擁有孩子般的純真眼神。咬了咬牙,他放棄掙扎。
“只買一份,你別妄想我會陪你做出什麼愚蠢的舉動。”譬如你儂我儂地互舔對方的冰淇淋。
“嗯!我保證。”她兩眼亮晶曰關,好像偷開父親車子、準備去冒險的小女孩。
事實證明,她的保證並不管用,而且還不是由她自個打破的。
想讓她更開心的鬼怒堂帶著她去看熊貓和無尾熊,一路牽著她的手不曾放開,走走停停地感受園內的歡樂氣氛,跟著人潮瀏覽全區。
一低頭,看見她嘴角殘留的冰淇淋,他不假思索地俯身,舔去那略帶香草的氣味。
他們就像一般情人,有時相視一笑,有時隅嗎私語,有時親密地偷幾個吻,自得其樂的敞開心懷,心與心的距離又拉近幾分。
“鬼怒哥哥,我們可不可以不要用魔法,像尋常人一樣?”她怕有人發現他們異於常人的行徑,做出不利他們的事。
只要她的要求,鬼怒堂無不同意。他們將今日訂為“米兒日”,在逛完動物園後,兩人就像普通人類上公交車、搭捷運,到淡水老街、賞落日,買風景明信片,學人拿釣竿磯釣。這大概是他們前所未有的快樂時光吧,不帶任何煩惱的放鬆自己,身體疲累了,心靈卻十分滿足,彼此眼中的愛意也變得更濃。
當夜幕低垂,兩人的手仍緊握著,沿著公園的紅磚道,踩著月兒,乘著風,彷佛一對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慢慢走回點著燈的家。
“鬼怒哥哥,等一下。”面露疲態的冬妮婭仍十分興奮。
“又想幹什麼,不累嗎?”眼皮都快垂下了,還不肯安份。
“對街有個郵筒,我想把今天買的明信片寄出去。”她指著立在街頭的紅、綠郵筒,想著明天收到自己寄的信時的驚喜。
鬼怒堂寵溺的笑笑。“快去,我只等你一分鐘。”
“啊"壞人,一分鐘怎麼夠,我還要在郵筒前回味一會兒耶!”她是寄信人,也是收件人。
他故意不聽,看著手錶開始計時,冬妮婭尖叫一聲,拔腿就跑,柔哲小手從他溫熱掌心滑開。誰也沒想到她剛投下信,朝對街的鬼怒堂揮手,一群不知埋伏多久的黑袍人忽然從暗巷中衝出,將沾有藥劑的手帕朝她口鼻一蒙,她立即身子一軟,陷入昏迷。
見狀的鬼怒堂震怒不已,身如閃電快速移動,以鬼魅之姿擋住正想離開的黑袍人。
“你……你是誰?”好快的速度,他是人還是鬼啊
“我是誰?”他陰陰的笑,黑眸異常冰冷。“要你們命的索魂使者。”
“什麼啊”
黑帽遮面的兩名黑袍人忽地呼吸困難,像有人指住他們的脖子,兩眼翻白,臉色發黑,舌頭向外吐,頭一偏……斷氣了。
“把人放下,我留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