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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也很聽杳杳的話，她說東你絕不往西。」

半晌，姜渝衿眼睛忽的一亮。

「你是不是喜歡杳杳？」

林癮沉默不語。

姜渝衿更加肯定了，她又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林癮還是沉默著。

姜渝衿咬咬牙，「行啊你。」

兩人在廚房裡洗著碗，不知又聊了什麼，你拍我一下我拍你一下，你踢我一腳我踢你一腳，各拿著一個乾淨的碗裝起水互潑了起來。

姜林和傅嶼清在書房裡下棋，溫杳在花園逗貓，都聽到了廚房裡的動靜，趕忙過去。

溫杳和傅嶼清上前一人拉住一個。

姜渝衿全身都濕了，被傅嶼清禁錮在懷裡，還不忘把碗裡剩餘的水潑向林癮臉上。

姜林氣得發抖，頭疼得很，指著兩人大罵：「都多大了，還能打起來，丟不丟人？！」

其實也沒打起來，就是小鬧了一下，常態了。

姐弟倆濕漉漉的，排排站著，默契的背著手，低著頭，接受著姜林批評。

二十分鐘後。

姜林：「道歉！」

聞言，姐弟倆齊齊地轉身相對，林癮僵硬的彎腰，機械般地道：「姐姐，對不起。」

毫無誠意。

姜渝衿也沒好到哪去，腰都沒怎麼彎。

一句「弟弟，對不起」迅速滑出嘴。

姜林無奈地讓兩人回去洗澡。

下午，傅嶼清和姜渝衿還要回傅家老宅陪爺爺吃飯。

離開前，林癮提了一個禮盒，喊住了姜渝衿。

姜渝衿回頭，看他把禮盒送到自己手裡，略感震驚，但還是很開心地收下。

林癮看了看遠處的男人，只道：「他要是欺負你，打電話給我。」

明明是極其平淡的一句話，卻深深觸動了姜渝衿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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