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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快點。」她僵硬地說。
李硯塵笑了,「你喊我什麼?」
她不語,聽他說:「你還不知道吧,曹郡主有身孕了。」
姝楠:「…………」
雲祁這個小王八蛋!
提醒過他一百次,卻還是沒把持住。
也就是說,他現在還真不能待在牢裡。
她沒什麼可顧,一口咬住李硯塵,發了狠,恨不得把肉都撕下來,「不就是想讓我死心塌地留下來嗎皇叔,放了他們,我答應你。」
「好說,」李硯塵吃痛也不管,瘋狂回應,答應得非常爽快,「只要你聽話,我就放他們。」
說完他諷刺一笑,什麼時候,他李硯塵也需要靠這種方式留女人了。
姝楠懂進退,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不如順著他。
「你肯定在想,先穩住我,以後再找機會遠走高飛是不是。」他先發制人,咬她的力度加重了幾分,「你不會有機會的姝楠,別想逃。」
誰知道呢?她不語。
他做什麼她都受著,沒再跟他做口舌之爭。因為藥效已經擴散進四肢百骸,所有的禮義廉恥此時此刻都被拋之腦後。
只記得他一直問「喊我什麼?」
她像是喊了聲「叔」,「別光脫我,你倒是也脫啊,見不得人?」
再然後就是揮汗如雨,在那面琉璃鏡前。
太瘋、太爛了。
第28章 [最新] 長路漫漫 悲與歡
攝政王有五更必起的習慣, 然而今日卻遲遲沒有動靜。
王府上下都知道昨晚他帶了誰回府,大家以為王爺正逢壯年,平日又不讓別的女子近身, 這好不容易開次葷,沒個三天三夜只怕完不了事,侍女們誰也不敢去打擾。
直到斬風火急火燎衝進王府,才打破了這種看起安逸的寧靜。他慌慌張張跪在暗室外, 重重敲了幾下牆壁, 急聲道:「王爺, 大事不好。」
裡面沒反應。
他又「咚咚咚」猛敲了幾下, 「王爺, 出事了!」
李硯塵被這陣忽然闖進耳裡的嘈雜聲弄得頻頻皺眉。
他太久沒睡過這麼好睡的覺了, 昨夜揮汗如雨, 昨夜瘋狂至極。
不論是他, 還是她, 到後來都將骨子裡那股獸性揮灑得淋漓盡致。
琉璃鏡上密密麻麻的五指掌印,是他「徵戰」的痕跡;方桌上一掃而空的茶盞酒盅,是他們轉換「陣營」的證明;床榻上皺得不成樣子的被褥, 見證了他無數次熄滅又燃起的烈火。
他嘗到了快樂,那是佔有的喜悅。
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模樣……實在太磨人了。
李硯塵什麼嫵媚的女人都見過,卻從未有誰像姝楠那樣, 冰冷又熱情。
她像烈酒,飲下時是辛辣, 回味起來是甘甜。
「王爺,出事了!」
李硯塵聽見,下意識伸手一撈,身旁是空的!
她一下躺平, 雙手成大字張開,除了關鍵部位蓋了塊皺巴巴的毯子,其餘不著一絲。
房中尚有燭火亮著,他古銅色的膚色在燭影下散著光,肌膚上暗青色圖案從腹部一直到胸口,延伸至後背……那一副不是誰都懂的刺青圖騰!
形狀是一匹栩栩如生的狼,狼頭在他健碩的胸口位置,狼身在腹部,狼尾則延伸到了腰後。它狼頭高昂,像荒漠裡正在召喚同伴的頭狼,在殘風中嚎叫,在月色下示威。
而組成這匹野狼的元素,正是一個個錯綜複雜的陣法!打過仗的人都懂,那是一套完整、系統的行軍布陣圖!
世人都說龍騰密卷是李硯塵所創,就是從沒見過。殊不知,竟被他刻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