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兒,再三確認了剛剛裴子秋打來的那一通電話不是幻覺以後,我猛的從床上驚坐了起來。
不知是上午的時候被裴子秋的那通話激勵了還是怎麼著 ; 我如死灰般的心,突然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就像溺水於深海之中的人看到了遠方的油輪一樣,不管油輪會不會為他而停 ; 他總是要拼盡全力的呼喊一番的。
所以第二天清晨 ; 我化好了妝 ; 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來到了柏藝影視。
“鬱可可。”裴子秋沉眸盯著我,目光犀利:“關於你的事 ; 我大致瞭解了一下 ; 現在 ; 請你回答我三個問題。”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幾秒,稜角分明的臉,明顯嚴肅了許多:“第一個問題 ; 三年前你為什麼會被瑞星公司雪藏。”
瑞星公司是我現在簽約的公司 ; 一家三流傳媒公司 ; 專門忽悠不懂門道兒的新人 ; 當初的我 ; 就是被他們所謂的“星探”忽悠過去的。
現在追悔莫及,卻為時已晚。
說實話,我真沒想到裴子秋上來就會問我這麼敏感的問題,我以為他會先問我新聞頭條的事兒,誰知道他居然問我三年前的雪藏。
這問題不好回答,真相隱含了太多見不得光的東西 ; 也隱含了我太多的創傷,我不想再提這件事 ; 也不想原封不動的把事實告訴他。
所以我只回了他一句話:“世人皆清我獨濁 ; 世人皆醒我獨醉。”
聞言,他先是一愣 ; 然後突然笑了。
他是個明白人,即便我把屈原的至理名句調轉了四個字 ; 他也清楚真正渾濁迷醉的人是誰。
所以他沒有再為難我,沉冷著調子丟下了第二個問題:“前天早上新聞頭條上的那個老人是你打的嗎?”
他果然夠聰明,沒有像經紀人那樣厲聲質問我鬱達天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肯定是啊 ; 若不是的話,別人怎麼可能拿鬱達天做我的文章?
我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不是,雖然我恨不得親手宰了他,可我還沒蠢到為了洩憤毀了自己的前程。”
聽到“宰”這個字的時候,他岑黑的眸子明顯睜大了一些:“弒父可不是什麼良好的愛好。”
我知道他在開玩笑,於是我很配合的笑了。
“虐待女兒也不是什麼良好的愛好。”我聳聳肩,故作輕鬆的回著話:“可惜我小的時候沒有發達的網路和‘正義’的網民,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陰暗到想‘弒父’了。”
他勾了勾唇角 ; 卻沒有笑出聲。
“最後一個問題。”片刻的停頓後,他抬起頭來 ; 正視著我的眼睛,面色堅定 ; 一字一頓的問我:“鬱可可,你願意跟柏藝公司簽約,到我名下做藝人嗎?”
我愣住了,過度的震驚讓我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 我甚至沒有聽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鬱可可,給你洗白需要花我一大筆錢。”見我沒有反應,裴子秋拿筆指著我,語氣凝重的繼續往下講著:“我不可能為別的公司的藝人花這麼大一筆錢的,你明白嗎?”
我懂了。
“你回去考慮一下。”把想說的話統統說完以後 ; 裴子秋用鋼筆的末端輕輕的敲了一下桌子:“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 三天以後如果你能和瑞星解約 ; 重新簽約到柏藝,頭條的事兒我幫你解決,拍戲我來帶你 ; 只要你不作妖 ; 我保證你大紅大紫。”
他的話很誘人 ; 相當的誘人,別說考慮三天了,我現在就想把這事兒給答應下來。
可我不能答應:和瑞星解約的話,我起碼要支付上百萬的違約金!
一貧如洗的我,上哪兒搞這多錢去?
和譚以琛在一起的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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