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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幸將手中的那血跡斑斑的鞭子一扔,嘻嘻一笑:“沒用了。”
那輔官也不是懦弱的人,既然知道了李軍督的想法,就完全收回了心中的謹慎;他朝那軍士一指:“譚道奇城守為官一方,實在清廉,之前李軍督說過,只要他服罪,就放過這一城百姓,不想那李軍督竟然出爾反爾!”
他旁邊的那些壯漢一想到譚道奇從城頭的一跳,都是睜圓了雙眼。
“如此看來,只能拼死一搏了!”那輔官伸手朝那軍士一指:“城中諸君,事情的經過原因,你們都是親眼目睹,清楚無疑;我們沒有做錯什麼,卻要遭受這樣的飛來橫禍;這些為惡的傢伙,實在可恨!”
“我們沒有做錯什麼!”
“那李軍督的兒子本就是畜生,城守沒做錯!若是這樣正義秉公,也要遭受處罰,那麼!我願意一起承受!”
“我願意!我願意!”
在李軍督的兒子公然作惡的時候,是這些人將那畜生抓住;後面也是在這些人眾的親眼目睹之下,城守對他進行了審判;後面李軍督的書信到了,那小子公然在大堂上囂張的說:“老子幹那個賤貨,是看得起她!就算小爺把你們這狗屁鎮安城的女賤人挨個上一遍,你們又能拿我怎樣!我爸是李軍督!”
在全城的怒目注視下,那小子得意的一笑,將手中的書信往譚道奇城守的臉上砸去:“狗官,好好看清楚!這是我爸的來信!現在就給我跪著走過來,把老子手上的繩索解開!他媽的,你們不是喜歡看嗎!就讓你們看過夠!再去給老子找幾個賤貨來,讓老子就在這大堂上,幹給你們這狗一般的賤人看!”
事實也是確實如此,這樣一個小城的城守,和李軍督的權勢比較起來,完全就是小山和石子。
那李軍督為長安周邊的軍部總令,手下可調動的兵馬數十萬,這樣的一座小城,在他眼中根本沒有存在的價值。
因此他才只是一封書信來,依照常理,這樣的軍督一封書信,別說他要保的人還是他的親生兒子,就算是其他的任何人,這些城守也是隻能趕緊放人,並且致書道歉。
那些在大堂外注視這件事的鎮安城人眾,都是睜圓了眼。
譚道奇伸手將那封書信,緩緩的在手中摩挲一遍,然後淡淡的看向大堂中囂張非常的李公子,踱步回到了案桌後面,然後緩慢的將那封書信慢慢的撕成碎片。
“譚某人為官鎮安城,是這一方的父母官,這城中的無論乞丐,還是富豪,都是我治下子民;你到這裡為非作歹。”譚道奇城守嚴肅的看著大堂中的李公子:“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老子是誰!既然膽敢在我所治下的城中為非作歹,那麼就依法治理!”
“你!我爸是李軍督!”
“我知道,我告訴你!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淫…辱無辜女子;事後還殘害她的家人,並當她家人的面做下禽獸之舉;你這種畜生,天理不容!於法不容!”譚道奇聲音嚴厲:“我知道你老子權勢很大,要是不將你就地正法,肯定你要逍遙法外!這樣天道何存!法律何存!”
“今天,我就判你凌遲處死!馬上執行!你那些為虎作倀的惡人跟班,一併斬殺,立即執行!”譚道奇說完,將手中的的令牌朝地上一扔。
當時的情形,是這一城百姓都親眼目睹的。
甚至在活剮那個囂張的李公子時,還有幾個偏激的人衝上去,用嘴咬下那畜生身上的肉來解恨。
可以說,判那畜生立即執行凌遲處死,是這一城百姓的意願,也是對天道法律的最直接表述。
聽到這些人七嘴八舌的將那些事情再現了一遍,高幸心中激盪不已,這種事情,要是讓他遇到,肯定也會擁護那個城守做出如此決定:那種畜生一旦從這裡得到分秒的暫緩,就肯定能逃脫,禍害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