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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都是香溪高中的球員和教練,只有趙雲今一個生人,可她不拿自己當外人,聊天接梗,只一頓飯就和眾人混熟了。趙雲今落落大方又乖巧懂事,言語有進退,更別提她漂亮,這樣的女孩帶在身邊有趣也有面子。
霍明澤交往過不少女孩,可從沒有哪個讓他覺得這樣舒服,下午還覺得她是滿嘴夢話的傻逼,晚上吃飯喝酒就熟絡得像談了很久的女朋友。
走出飯店時已經很晚了,霍明澤自然摟上趙雲今的腰,女孩臉紅著推他:「別這樣。」
霍明澤:「下午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告白,晚上就害羞了?一會兒怎麼說,我訂酒店?」
趙雲今:「我晚上要回家的,爸媽現在還不准我在外面過夜。」
霍明澤乏味地哦了一聲,趙雲今立即又笑盈盈說:「明天給你帶早餐吧,燕麥粥配蝦仁煎餃?佐料你喜歡吃什麼……我想起來了,生抽加油辣椒!」
霍明澤露出驚訝的表情,趙雲今說:「你的喜好我當然知道。」
說著話,馬路對面傳來哄嚷聲,歌冠ktv前的人群尖叫四散,有人滿頭是血倒下。
聚眾鬥毆,趙雲今剛要掏手機報警,又想起今晚是林清執值班,那邊亂做一團,林清執來了說不定要受傷,對此她並不喜聞樂見,稍作思考又將手機放了回去。可輪不到她出手,早有人打了報警電話,不出幾分鐘,警車呼嘯著開過來。
趙雲今見林清執坐在後面那輛警車上,眼瞼垂了垂,聲音微微顫抖,嬌弱得如同一朵清澈的小白蓮:「明澤,這裡太亂了,我想回家。」
霍明澤忙著看熱鬧沒太把她放心上,他招手叫了輛計程車,扔了一百塊錢給司機,讓她回家。
趙雲今坐在計程車後座,漫不經心看向窗外,滿地鮮血和玻璃渣狼藉地混在一起。
地上躺了三個人,穿黑色衛衣的少年拽著一個矮個子,專朝脆弱部位下手,一拳一拳不要命似的狠。警察費力分開兩人,趙雲今趁著短暫空隙看清其中一人的臉——是江易。他一打四,沒落什麼好,鼻青臉腫嘴角沾血,一隻胳膊古怪地彎折。
可他是笑著的,抬了抬另一隻完好的手臂,用手背揩去臉上的血,他眼底冰冷,笑得人發滲。
他甩開警察的胳膊,一腳將矮個子踹倒,跪在地上揚起手裡碎了一半的酒瓶朝矮個的頭上砸去,這一瓶子下去,那人非死即殘。
兩個警察衝上來把他按倒在地,林清執下車,一副手銬掛在江易的腕間。
時隔24小時,江易再度坐進審訊室。
他骨折的左臂打上石膏,小傷口簡單包紮過,除卻衣服的血跡乾涸發硬,幾乎看不出剛剛的狼狽模樣。
時間過去半小時了,警察重複問同一個問題:「為什麼尋釁滋事?」
江易一言不發,那警察怒了:「你別不知好歹,自己算算這是第幾次進局子了,仗著未成年為所欲為是吧?你再等半年,再等半年你看看警察有沒有辦法治你這種社會的蛀蟲!」
林清執敲門,示意那暴怒的警察出去。
他坐到江易對面,先是問他:「你餓不餓?」
江易意料之中不回答,他遞來一個微波爐叮過的熱漢堡:「晚上只有這些,湊合吃吧,趁你吃東西的時候我說幾句。剛剛隔壁已經全招了,你威脅他們遠離陸福明,對方也承認自己曾經校園暴力過陸福明,這人是你朋友?」
「不認識。」
「我查過陸福明的資訊,他家在一中對面開便利店,因為性子柔弱長期被技校的男生欺負,這不是你第一次為他打人,不是你朋友那是什麼人?」林清執翻看手裡的資料,「有人看見你今天下午去了趟一中,這該不會是什麼交易吧?」
他眸子溫潤,語氣溫和,可與他對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