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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但摩托是你從我院子裡搶走的。」
「是你讓我搶的。」江易提醒他。
林清執笑了:「我讓你搶你就搶?那我現在讓你把鑰匙給我,你也得給,不接受一切拒絕和負隅頑抗。」
「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話,警察的命令嗎?」
他這人犟,話也鋒利,賀豐寶正在看監控,聽見這話沒忍住插了句嘴:「小子,你太囂張了,好聲好氣跟你說話聽不懂?非要給你扣車罰款你才見棺材掉淚是嗎?告訴你,別仗著林清執脾氣好就把警察說話當放屁……」
林清執抬手示意他別說了,他看著江易:「不是警察的命令。」
「是長者的關心。」林清執自詡長輩,臉皮不薄,「阿易,無證駕駛很危險,我承諾,只要你拿到證,車就還你,實在憋屈就當你欠我錢的抵押放在這,怎麼樣?」
江易跟他對峙,林清執眸子清亮溫潤,包容如海,他像春天拂面的第一抹柔風,讓人很難在這樣的風裡放肆喧鬧。
片刻後,江易妥協,把鑰匙掏出來。
林清執露出一個溫和的、看孩子般的神情:「昨晚聽雲今說她把你車劃了。」
他從抽屜裡掏出一個紅包:「你的車型我知道,換漆要花不少錢,這是我替雲今還你的修車費。」
江易拒絕:「從我欠你的錢里扣吧。」
林清執:「也行。」
到了下班時間,周圍警員開始收拾東西,林清執打好資料回到辦公桌,準備繼續加班,那碗麵已經泡爛到不能吃了,他拿手機定外賣:「大晚上過來一趟也挺累,我請你吃宵夜,正好吃完跟你一起回去把車開回來。」
江易拿上衣服朝門外走:「不必,剛才就想說了,有吃宵夜的時間不如多關心下你妹妹。」
林清執:「……」
他出了警局,雙喜在門口等他:「阿易,那警察跟你說什麼了?」
江易點了根煙,拿著打火機咔嚓咔嚓按著玩。林清執跟他說了很多,又像沒說,每次跟他面對面不像警察問話,倒像是嘮家常,他磕上火機蓋子:「沒什麼,逼逼叨叨的,像個唐僧。」
「那趙雲今怎麼辦?霍家人不會搞她吧?」
雙喜一提趙雲今,江易嘴裡的煙忽然就苦巴巴沒味道了:「不用管,她沒那麼好搞。」
「我也覺得不用管,這女的剛剛還想報警害咱倆,惡有惡報,就該讓霍明澤治治她,唉,不對啊,那車牌好像不是霍明澤的,三太那我也沒見過,這還有誰啊?難不成是霍家老爺子要整她?」
江易煙抽到一半,隨手掐掉菸頭的火星:「之前幫霍明澤散活那人你認識,叫他給霍明澤打個電話。」
江易沒說錯,趙雲今確實難搞。
一路上待遇不錯,車上人除了不說話外對她客客氣氣,房車冰箱裡的甜點飲料隨便吃,不過趙雲今為了維持身材在飲食上向來節制,晚上九點後連水都不喝。房車把她帶到了一家高階健身會所,她一路上了頂層,電梯門開,面前出現一堵巨大的攀巖牆。
一個男人身上掛著安全繩攀在離地十米高的牆中央,四周都是健身儀器。
趙雲今既來之則安之,安靜坐在一邊,她從書包裡翻出英語書,接著背剛剛沒背完的單詞。男人知道她來了,但沒打算停下來,繼續朝上爬,他踩著凸出的岩石朝上攀了幾米,忽然不動了,整個人停在近十五米的高空中。
下面的保鏢仰頭:「霍先生?」
趙雲今:「別叫了,他安全繩斷了看不到嗎?」
牆上的男人沒動,下面人慌了,連忙叫健身房的經理。經理也嚇出一頭冷汗:「原本是有三條安全繩的,但前天有一條拆下來洗了,只剩兩條。現在斷了一條,上去送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