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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的模樣嬌滴滴的,帶著幾分冷艷:「大門敞開就是做生意的,我好奇,進來玩玩不行嗎?」
恭叔不言語,身邊人抽出她一條胳膊按在桌上,讓她和江易來了個臉對臉。
趙雲今近距離看著江易的臉,帥是帥,可帥裡帶著可惡,帶著自私,帶著陰狠,帶著沒有人性。
趙雲今咬牙:「跟他說,你認識我。」
她設想挺好,可惜是白日做夢。別說江易骨子裡事不關己的涼薄,就拿她剛才叫人隨便剁他手指這事來說,按他以牙還牙的狠勁,都不會在自己還沒保全的情形下顧及別人。
她被壓下來那一瞬間,江易看見她那副漂亮臉蛋,瞳孔微不可見地收縮了一下。
恭叔給菸鬥裡上了點菸草,拿底託扣了扣桌子:「先剁一個,剩下那個慢慢問,夜還長,我等得起。」
壯漢揚刀衝著江易的手指剁下去,趙雲今對上少年的眼,清晰讀出他眸子裡的情緒——沒有恐懼、沒有求饒,充斥著狠厲與野蠻,像暗藏在陰暗處石縫間的爬蟲,這一時雖然難以翻身,但只要給他時間與機會,他會千百倍報復回來。
外門被人「砰」得撞開,刀尖落下的前一秒,十幾個警察一擁而入。
帶隊的是林清執,他環視四周,掏出證件:「警察,所有人放下手裡的東西,抱頭去牆邊蹲好。」
外邊的金鍊男也被警察控制住,屋外人聲喧譁,聽起來熱熱鬧鬧。
賀豐寶跟在林清執身後進來,一把掀開壓著趙雲今的男人。
持刀的男人被警察控制住,江易直起身,拍了拍t恤上壓出的褶皺。
賀豐寶瞅著他腳下裝滿現金的袋子,痞裡痞氣吹了聲口哨:「喲,賭資還不小。」
林清執越過趙雲今,看也不看她,將一副鋥亮的手銬扣在拿刀的男人手上。
警局。
賀豐寶開啟辦公櫃,裡面從上到下碼著整整齊齊十幾盒泡麵,他回頭問:「姑奶奶,您吃什麼口味?」
趙雲今偏頭朝審訊室裡望,賀豐寶說:「你哥在工作,給他留點空間吧,別總盯著他看,話說回來,本來這事該是我幹,但你哥現在氣頭上不想見你非要跟我換崗,至於他為什麼不想見你,自己想想吧。」
林清執端坐,警服熨帖筆挺,兩肩寬闊。
趙雲今只能看到他一個清俊認真的側臉,他對面坐著江易,少年一言不發,始終沉默。
賀豐寶:「大晚上不睡覺跑去賭場看人剁手,還差點自身難保,換我是你哥,早給你皮扒了。」
趙雲今提醒他:「沒有我發訊息告訴你們進去的方法,你們還在外面的迪廳轉圈呢。」
「你別小看警察的能力。」賀豐寶泡了兩桶香菇雞面,「kk娛樂中心我們盯很久了,不出警是因為裡屋隱蔽,一不好進去,二稍微打草驚蛇那幫人就從後門連人帶錢一起消失了,抓不到現場就定不了罪,沒球用。」
趙雲今看他輕鬆的神情,明白這次出警收穫頗豐:「那還是要感謝我,要不是那個紋身的為了看熱鬧下來,你們走到上面那道門就被攔住了。」
賀豐寶翹著二郎腿在轉椅上晃來晃去:「跟你沒關係,倒是得感謝那小子,豪賭二十萬人贓並獲,是條大魚,今年的年終獎金有著落了。還有趙雲今,我醜話說前頭,有一有二不能有三,你再做這種不知深淺的事,就算林清執不說什麼,我也得公事公辦治治你。」
趙雲今聽出了他話裡的威脅,可她不吃那套,笑著說:「一沒違法犯罪,二沒幹擾工作,我去保護我哥也有錯了?」
「你保護誰?」賀豐寶像聽了什麼笑話。
「前年緝拿四一八案的嫌疑人,我哥被對方開瓢在icu住了一個月差點就成了植物人,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