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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健體,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好,需要鍛鍊一下,五禽戲最適合,你練一段日子,身子骨強健一些了,我便教你武功。”
御風不懂這些,但他信小歌,小歌說練,他便練,練了幾遍,出了一身的大汗,發現身體似乎通透了很多。傍晚的時候兩個孩子又去拜訪了一趟廚房,帶回了不少吃食,小歌更是拿了一罐羊奶,吃食與人都由御風負擔,險些將御風壓得站不起來,回到草屋的時候又是一身大汗。但用完膳後,御風還得去洗澡洗衣服,小歌沒有潔癖,但從未生活在一群有潔癖的人中,不免受影響。因此小歌對衛生的要求很高,御風跟她睡在一起,便必須保持乾淨,不然就睡地上。
御風的衣物不多,只有兩套,不管是哪一件都談不上乾淨,於是在小歌的要求下,兩套都被洗了,將衣服都洗了後御風只能裹著小歌的小披風呆在屋裡,所幸他的身形比小歌大不了多少,小披風倒也夠了。
吃飽喝足,小歌又踩了一回點,回來後看御風無聊的樣子,便提議道:“我教你識字如何?”
御風奇道:“你會識字?”在他的印象裡,識字是貴族的專利,即使是公子潯的府邸,除了伺候筆墨的僕人便只有公子潯的子女才有資格識字,當然,他不在其中。
“嗯,我可是一歲時就會識文斷字了,厲害吧。”小歌露出了驕傲的神色。
御風驚訝的看著小歌,公子潯的那些兒女最快也是四五歲時才能夠識字寫字,除了王孫榭,王孫榭兩歲時便能識文斷字,被譽為神童,也因此是公子潯最喜愛的兒子。小歌比王孫榭更上一層樓,一歲便能識文斷字了。
識字需要有書,但書是富貴人家才能有的東西,公子潯雖是王族,但御風只是一個不存在的人,自然沒有書,小歌便從自己的包裹中摸出了一個尺許長的檀木盒子,裡面是滿滿一盒子的帛書,帛書多得盒子一開啟就滾出來好幾張,顯然,當初小歌是硬將這麼多帛書擠進去的。
“學上面的字吧。”小歌隨便從帛書中挑出了一張字不多的。
檀木盒中的帛書全都是家書,在小歌將帛書上的內容念給御風聽後,御風便意識到了這一點。帛書上的筆跡屬於兩個人,一個筆跡風骨卓絕卻又透著娟秀溫婉的味道,另一個的字跡透著一股子邪氣,字裡行間也有著一絲絲的彆扭。
是的,彆扭,兩個人寫信的人中,其中一個的內容繁瑣而溫馨,似是與孩子聊天,另一個則是彆扭到極致,硬梆梆的,沒心沒肺卻又透著淡淡的關懷。讓御風很是羨慕,若是他離家在外,定不會有人這般日日家書,沒錯,日日家書,他留意過,帛書的日期間隔不大,少則一日,多則三日。
因是寫給小孩子的家書,所以帛書上的內容都非常的繁瑣直白,似出自啟蒙稚子之手,但那成熟而別具一格的字跡卻是啟蒙稚子無法擁有的。但御風學起來很輕鬆,若直接學深奧的詞賦,從未識過字的他必然跟不上,這淺白的家書最是合適。
“忽然下雪了,出了青園,冷,斷雲雪山應該更冷,當心凍死,我不管埋。”
御風拿著帛書讀著上面的字,讀完後忍不住問:“小歌,你與你父親。。。。。。”這家書怎麼聽都覺得味道怪怪的,有人這麼寫家書的嗎?
“我跟老頭有點過節。”小歌磕著瓜子回答。
“很大的過節?”什麼樣的過節能夠讓一對相互在意的父女一個不稱呼對方為父親,另一個以容易挑起別人火氣的方式表達自己的關心。
小歌微怔。“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過節。”
“能說來聽聽嗎?”
“我體弱多病,註定短命的身體是他造成的。”
御風愣了下,這兩日他已摸清了小歌的一些身體狀況,非常糟糕,小歌如今還活著只能說是奇蹟。“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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