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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凌,你太狠毒了,既然張斌已經是我們的夥伴,你為什麼還要落井下石”冷平質問王心凌。
王心凌戴一頂鴨舌帽,還是一副迷死人補償命的微笑:“我什麼都沒做啊怎麼是我害死的”
“這件事我要向組長彙報向組員下手,你已經違背了組織的原則”冷平憤怒的說。
”你威脅我嗎”聽了冷平的話,王心凌仍舊微笑,但盯著冷平的眼神卻泛起寒光。
“這不是威脅,王心凌你太小肚雞腸了,不就是因為上次張斌沒有及時援手,害你差點死掉嗎那怪不到人家張斌頭上,是我們利用了他在先。”
“少給我來這套,不要以為那小子保了你一命,你就可以教訓我,看看我的臉我沒親手殺了他就不錯了”王心凌猛的撤掉鴨舌帽以及帽下的長髮,一個鋥亮的鐵質光頭呈現在冷平眼前,王心凌神色猙獰:“要是那小子早一點出手,我會成這個樣子你冷平會裝上一條假腿你不要忘了,是他殺了徐浩”
“你我半廢只是能力不精,怪不到張斌頭上,徐浩的死是因為他太囂張。我們要找也是找兄弟會的人報仇,而不是張斌剛才只要我們出手,起碼能留下刀王火王兩兄弟中的一個。你這是公然資敵,私心作祟這件事怎麼說王心凌你犯了大錯,我會如實向組長報告”
冷平見王心凌狀似癲狂,懶得多說,瞄了一眼不成人形的張斌,甩開手走了。
“哼”王心凌冷哼一聲,朝著相反的方向走開,後面傳來冷平聲音:“別忘了,組長讓我們監視兄弟會的人你做了什麼”
夜色下只剩嘩嘩的黃河水,再無一絲聲響,這條流過五千年曆史,不知埋葬過多少屍骨的河流,今晚又見證了兩條生命的消失。
不,是一條
張斌融化的那堆蠟油一般的流液動起來了,在溼漉漉的沙灘上,漸漸回流,扭曲,凝聚,上拱,內陷,外凸,變化成軀幹,四肢,頭部,最後,塑成了一個人,完完整整的張斌又回來了只是消瘦了很多,臉上多了一份斧鑿般的冷硬。地上只剩下拓出來的黑呼呼黏兮兮的髒物。
張斌捏捏拳頭,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喃喃自語:生而不生,死而不死,生生死死,非物非我,天福耶天罰耶由死而生,幸也人啊這命運還真是奇怪。
剛才冷平和王心凌所說的張斌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只是他處於一種不死不活的玄妙狀態,就像鳳凰涅槃,心在而身不在,直到能用思維控制全身,他才又活過來。
此刻,張斌獲得了新生,生死之間的那種大恐怖,那種無可言說的期待焦慮瘋狂冷靜無奈絕望,讓張斌多了一份對人,對事,對生命的感悟,多了一份超脫和不羈。他的異能終於大踏步進入第二境界,變化無定,化剛為柔全身經過800多度火焰的燒灼淬鍊,去蕪存菁,身體中的雜質被剔除的一乾二淨,整個身體介於非金非肉的生物金屬狀態。
張斌看著王心凌的方向,沉沉自語:“貌似春花,心如蛇蠍,嘿嘿王心凌”
馬家駿父子正在忐忑不安的等待,剛才的夜襲已經成功抹平了,後事的處理熟門熟路,反正這幾天都是這樣,老阿訇都習慣了,但是時間過去一個多鐘頭了,張斌卻還沒有來。
二人正商量要不要派人尋找是,張斌的身影從窗戶外竄進來,馬家駿還沒看清楚,張斌又一下蹦到床上蓋上被子,說:“家駿,給我準備身衣服。”
張斌這麼一說,反倒把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馬家駿好奇問:“你的衣服呢”
“不能穿了,我扔了。”
“那個人呢”
“已經解決了,這件事情的水很深,那人是個外國佬,還跟上次的維族人有關,我們要小心。”
馬家駿看了老阿訇一眼,果然如老阿訇所說,小小的長老之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