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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撲克,但具體的玩法有很多的變化,他們會向你解釋的。當你贏得他們的好感後,你轉向其中一個留著大鬍子的禿頂男人。他叫阿爾伯特,是集中營罕見的倖存者之一。他是從費布林的手中僥倖保全性命的。和許多倖存者一樣,他一直有著一種深深的負罪感,要他講述過去發生的事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do;
&ldo;為什麼說是負罪感?&rdo;
&ldo;因為他大部分的朋友都已長眠地下,而只有他一個人還活著。&rdo;
&ldo;那你是怎麼認識他的?&rdo;
&ldo;他是我姑父。&rdo;
&ldo;路易莎的丈夫?&rdo;
&ldo;她的前夫,他們很久沒有再說過話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這和你沒關係。&rdo;
&ldo;我瞭解的情況多一些,我就能少犯一些錯誤。&rdo;安德魯試圖說服瑪麗莎。
&ldo;路易莎一生都在為找出過去的那些兇手而努力,而阿爾伯特則選擇將一切遺忘。但我尊重他們各自的選擇。&rdo;
&ldo;那他為什麼會告訴我一些事情呢?&rdo;
&ldo;因為我和他體內流著一樣的血,我們的性格中都有自相矛盾的因子。&rdo;
&ldo;你的父母呢,瑪麗莎?&rdo;
&ldo;這不是個好問題,斯迪曼先生。我每天都會問自己到底誰才是我真正的親生父母,是將我養大的人,還是我從不認識的人?&rdo;
瑪麗莎在人行道邊停下車,她轉過身子為安德魯開啟車門。
&ldo;前面的停靠點就能打到車。如果你回來得不太晚的話,你可以去吧檯那裡找我。我1點的時候下班。&rdo;
那個地方和瑪麗莎描述得一模一樣。雖然年代久遠,但裡面的裝飾絲毫沒有留下時間的痕跡。裝飾牆面的層層壁畫盡顯巴洛克風格,傢俱倒是不多,除了幾張木製的椅子和桌子外別無他物。大廳深處的牆上掛著一張拉道夫&iddot;沃爾什的照片,他是記者,是蒙託內羅斯組織的傳奇領導人,死於政府委員會的暗殺。阿爾伯特正坐在這張照片正下方。光禿禿的腦袋,一臉花白的大鬍子。當安德魯靠近他們正在玩牌的桌子時,阿爾伯特抬起頭,看了一眼安德魯,又一言不發地低頭繼續玩牌。
安德魯完全遵照瑪麗莎的指令。幾分鐘後,坐在阿爾伯特右手邊的牌友讓安德魯加入他們的牌局。羅格坐在阿爾伯特的左手邊,他發完牌又放下兩比索的硬幣,大概等於五十美分。
安德魯手上拿到的牌是同花,他本可以要求加碼,但考慮到瑪麗莎的建議,安德魯將牌翻過來扔在桌上,看到這一幕,阿爾伯特笑了。
新的一局,這次安德魯拿到的是一把同花順。他又一次翻牌放棄,直接讓阿爾伯特贏走了四比索。接下來三輪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突然阿爾伯特將自己手上的牌直接扔在桌上,然後定定地看著安德魯的眼睛。
&ldo;好啦,&rdo;他說道,&ldo;我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我也知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所以你現在可以不必再像一個傻瓜似的輸錢了。&rdo;
阿爾伯特的另外兩個朋友也放聲大笑起來,阿爾伯特將安德魯輸掉的比索還給了他。
&ldo;你沒有注意到我們在作弊嗎?你真的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好成這樣?&rdo;
&ldo;我開始有些震驚了。&rdo;安德魯回答說。
&ldo;他開始有些震驚了!&rdo;阿爾伯特望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