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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弟弟已經向她說了俞輝的家庭情況。
“只有父母,他們身體健壯,仍在上班。”俞輝笑笑,低聲回答。
“姐姐的瑜伽館開多長時間了,以後我可要天天練瑜伽了。”俞輝對金星的這位漂亮姐姐也是見面就熟,採萱的美麗善良以及天生的親和力深深地吸引了俞輝。
“好啊,歡迎,以後,就在我那裡當教練吧,我付給你工資。”採萱知道,像俞輝這種身材體型,即使沒練過,稍加點撥就勝過那些苦練三年的水桶女子。
“我真的練過,一些動作還記得。”俞輝越說越興奮,和採萱越聊越投機。
這邊金星和承業卻很尷尬,兩人都不說話,承業不停地喝水,金星則拿出一塊口香糖嚼了起來。
“怎麼,你們兩個,來靜坐來了。”採萱早已覺出氣氛異常,可又不好點破,真是這樣調侃道。
“沒什麼,我需要靜。”金星看了看俞輝,又看了看採萱,笑著說道。
“採萱,我剛想起來,今天還有一重要客戶,從上海來,估計這會兒到了,難怪我坐在這裡魂不守舍,原來忘記了這樣的大事。”承業說著,站起身,和金星握了握手,衝大家揮了揮手,快步走出了房間。
金星欠了欠身子,點了點頭,沒再挽留。
採萱臉色立刻變了,神情變得落寞不堪。
“姐,怎麼,你?”俞輝已經看出採萱的神情,趕忙問道。
“沒事,俞輝,咱們好好喝點吃點。”採萱強顏歡笑,拿起了筷子。
“姐,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和他保持這種不清不白的尷尬關係,為什麼不早日離開他呢?”金星看了看姐姐,皺著眉頭焦躁地說。
“金星,你說什麼?你咋這樣不懂事?”採萱加大了聲音,有些惱怒。
“姐,今天是怨我,不知怎麼,見他在這裡就有些彆扭。”金星看著姐姐,坦白地說。
“俞輝,別太在意,金星有時不管不顧,今天的事,與你無關,來,姐陪你喝杯酒。”採萱說著,衝俞輝端起了酒杯。
“沒什麼,姐,誰都有情緒低落的時候,都別往心裡去,朋友還是朋友,家人更不用說了。”說著,端起酒杯,又對金星說道,“金星,也端起來,算咱倆敬姐姐的。”
三人喝了幾杯酒,吃了一會兒,準備散去。
採萱叫住了金星,拉著金星走向走廊的另一頭。
“你咋這樣呢?我真不明白,金星,你也不小了,怎麼還這樣幼稚。”採萱怒氣衝衝,沒好氣地對金星說道。
“姐,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不離開他,你知道他身邊有多少女人?難道就是因為他給你的房子給我的房子?”金星也不示弱,低聲吼道。
“你還記著人家給你房子,你是否忘了你兩次是怎樣從監牢裡出來的?咱欠人家的情太大了,太多了!”採萱說著,已經落下淚來。
“姐,這些我都記得,可你就應該為此付出一生的代價嗎?”金星眼裡也溢滿淚花,低聲說道。
“金星,你不明白,我這一輩子就交給他了,不,就期望著他了,不管他如何,我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你忘了《詩經》中的一句話‘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是不一樣的。你們可以一夜情後抬腿走人,我們卻要把這個人記在心裡,一輩子也忘不掉。”採萱哭泣著,述說著,金星也彷彿聽懂了姐姐的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姐,我走了,你多保重!”金星伸出手,抱住姐姐拍了拍肩膀,眼裡湧出大顆淚珠兒。
“金星,好好對俞輝,改改自己的火爆脾氣,俞輝是個好女孩兒。“姐姐拉著金星的手,耐心地囑咐道。
“知道,姐,你放心,我會好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