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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善娘搖頭,僅憑趙老太婆的一面之詞,沒有實在在的證據是定不了王老太婆的罪。既然當年沒有抓住了那麼多的人都沒有牽扯到王老太婆,自然現在也牽扯不了
王隊長放了心,&ldo;王善娘,王翱你們能這樣想就好。畢竟我們隊上出個犯人也不好聽,而且你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我怕你們出頭告了你們爺爺奶奶,名聲不好聽,隊上的老人怕是會對你們有意見。&ldo;
王善娘微笑道:&ldo;現在他們也對我們意見大的很。我不是不告,只是沒證據。&rdo;
王隊長皺眉打量著王善娘半晌。
&ldo;隊長,你不知道當時我弟弟丟了我的心情,好像天都塌了。&rdo;王善娘默默道,最主要是當初花兒去了,她不覺得讓王老太婆王老頭去監獄是最好的法子,對他們來說,說不定還是享福呢,畢竟監獄裡至少少不了吃。在她來說,讓你一個人求死不能求生不能才是最好的懲罰。當然如今她還小,好多事做不了。不過她不怕,她有的是時間等。
一個月後,胡美蘭獲得省上歌唱比賽的第一名而且將要參加國內的大賽的訊息傳了回來,王善娘為她高興不已,想來她家那些事都不是事兒。
李平安默默地看著她,&ldo;你不後悔難過嗎?要是你沒有放棄,這些都是你的。&rdo;
王善娘看著李平安認真地點了頭,&ldo;不後悔。&rdo;
但國內的大賽卻因某名的原因沒有舉行,胡美蘭仍受到省上和縣上的歡迎,紛紛要求她留下。最後她選擇留在了縣上的紡織廠,跟她姐姐同一家廠。
王善孃的嗓子漸漸有些恢復,紅星七隊的人見著她無不搖頭惋惜,他們隊上的小茉莉花還沒有開放就謝了。同時隊上私下也傳出一則流言,說王善娘命不好的,克親,福薄。也因此讓他們姐弟倆的日子清靜不少,王隊長讓王善娘領了打豬草的活,一天三背簍。白天有農活的時候,若王善娘能幹就跟著出工,出完工再去打豬草,晚上回來聽王翱上課。沒有出工的時候,就打豬草。
日子就這樣平緩地過去,誰也沒想到王善娘姐弟倆從未見過面的舅舅舅媽上門了。比起王老太婆,王善娘才真切地理解到一山比一山高,山外有人。
吳嬸把陸舅舅陸舅媽帶到地裡頭,王善娘正蹲在地上打豬草。
王善娘聽到吳嬸的聲音抬起頭,就讓一個女人給抱住了。
&ldo;我們花兒喲,可憐的花兒喲……&rdo;
王善娘奇異地感覺這個人幹壕聲比得上專業哭喪的。
吳嬸見王善娘呆呆地,忙道:&ldo;王善娘,這是你舅媽。&rdo;又指著在站一邊的中年男人,&ldo;這是你舅舅。&rdo;
中年男人個高,身體強壯,臉黑五官卻不賴,在人群中絕對是打眼的那一個。
陸山海見王善娘打量他,露出白白的牙齒,&ldo;花兒,我是你舅舅。當年見你,你才這麼長,如今長這麼大了。&rdo;說著,他比了一個手勢。
王善娘可是聽說她娘她爹在一起後,陸家就跟她娘斷了關係,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舅舅怎麼知道她小時候長什麼樣?
&ldo;哎喲喂,幾年不見,侄女不認人了。&rdo;抱著王善孃的女人見她沒有喊人,又乾嚎起來了。
王善娘慢吞吞地道:&ldo;你起來一下,我的腿蹲麻了。&rdo;
&ldo;哎呀,花兒腿麻了,舅媽扶你起來。&rdo;陸舅媽作勢扶王善娘起來,要給王善娘揉腿。
王善娘就依在陸舅媽身上站了起來,然後一動也不動。
陸山海道:&ldo;花兒,我們走,去找王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