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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見了也沒你好看。」自家的當然瞧著最順眼,「我滿心滿腦都是這麼想的。」
慕臨安忍不住嗤哼出聲,暗罵顧淵的嘴不著調。
顧淵卻忍俊不禁,「臨安越來越經撥撩了。」
「莫要打岔。」他有些不平,「我瞧阮晟才也不像喜歡人家哥兒的模樣,娶了人家豈不是禍害了人家麼?」
「也不全然是,他兩家自願聯姻。尹家想求阮家庇護,阮家又恰巧想納了尹家的商鋪。兩全其美。」
顧淵說完見慕臨安默了,知道他心底大概有些同情那尹哥兒,笑道,「你怎地還擔心起別人來了?擔心我一個不就夠了?」
他這話惹得慕臨安側目,「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顧淵悶笑幾聲,摟著人往桌席走,正兒八經道,「他們自掃門前雪,咱們又何必管這瓦上霜呢。」
又見慕臨安不講話,顧淵將頭抵在人額角,低聲道,「我高興這倆成親,也幸慶你當初沒有答應阮家的親事。他人我無暇顧及,我只願顧及你。」
顧淵被推了一手,低頭瞧見慕臨安泛紅的耳廓。
真可人。
活了兩世才覺感情的妙,也不枉重來。
婚宴開始,阮老爺拉著親家對著賓客長篇大論。顧淵沒聽,見上了菜怕酒席上吃不開便趁機偷偷給慕臨安夾菜。
大夥都在聽,就顧淵一人專注夾菜。不一會,菜便在碗裡頭堆成小山丘。慕臨安連連說「夠了」,顧淵才作罷。
「還沒正式開宴呢。」
鑼鼓喧天,顧淵聽不清楚慕臨安講的話,「吃飽就行。」
雞同鴨講,慕臨安無奈。
婚辭講完,接著便是用餐。慕臨安只顧低頭吃,不一會便吃完了。顧淵倒沒吃什麼,全顧著瞧人家吃飯去了。
「你最近胃口似乎有些大。」顧淵小聲道。
慕臨安知道他大抵要講些什麼了,「打住!」
他制止,「沒毛病,不用把脈。」
顧淵含笑,「行,還吃麼?給你佈菜。」
閒聊間,阮老爺攜著阮晟才到這桌敬酒。阮老爺今兒也穿了件帶紅的衣裳,整個人不復往日那般嚴肅竟也喜氣洋洋起來。
他開心,瞧著故友的孩子也順眼起來,「臨安啊,你成婚那時我沒趕得及參加,是伯父不周到。今兒,我自罰一杯,祝你和顧公子百年好合!」
他說到顧淵,眼底閃過精光。端起酒杯,就要自罰。可哪裡有長輩罰酒之說?不成規矩。小輩只好陪著喝酒,顧淵同慕臨安都端起酒杯。
「臨安你就別喝了。」顧淵奪過慕臨安的酒,「阮老爺請見諒,臨安喝不了酒,這杯由我代勞。」
阮老爺道好,慕臨安瞧向他。
那眼神分分明明在說,他酒量好著呢,怎麼就喝不了了?
顧淵失笑,悄悄握著他的手在他手腕間輕點幾下。他家傻哥兒,自己的身體狀況都不清楚。
他湊過去小聲道,「都說了讓程伯給你把把脈。」
兩杯酒一飲而下,顧淵正想幸好酒杯小,阮晟才發話了,「我也敬你二人一杯。願前塵往事莫再提,日後逢迎相見歡。」
顧淵又喝了兩杯。
「我內室在房中不宜出來,我再代他敬你二人。」阮晟才又倒了酒,「願你二人齊眉舉案、相敬如賓。」
顧淵心裡苦,足足喝了六杯。
他有了些醉意,慕臨安既擔憂又在一旁偷笑。
「孩子氣。」顧淵吐出熱氣,摟緊了慕臨安。
大庭廣眾,膩膩歪歪叫人臉紅。阮老爺和阮晟才正看這他二人,慕臨安面上赧然。
又聽阮晟才道,「慕哥兒,宴席結束完還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