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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紫衣的書生和只有書生半高的小廝。藥師眼又亮了,迎了上去,「阮公子來拿藥的?」
阮晟才點了點頭,「我的藥和阿穆的藥。」
藥師瞧了眼小廝,正是阮晟才口中的阿穆,也是那日食了鉤吻的少年。
「身子骨倒好了不少。」藥師瞧著阿穆欣慰地點頭道。
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在阮晟才身後,「……多謝大夫,少爺待我好,我身體也好了……」
藥師更甚欣慰。
阮晟才等著拿藥一瞥別瞥見顧淵與慕臨安二人,略微驚訝,卻也沒變表情。只是,目光在顧淵身上多停了半會。
顧淵神色戒備,不動聲色地扯了慕臨安的手。後者嚇得驚起,甩手。
小哥兒第一次被漢子拉了手,臉紅惱了,壓著聲音道,「你都幹些什麼!」
顧淵一聽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可是在幫你勸退這阮公子,你不謝謝我還說我。唉,你說我還能幹些什麼?」
最後一句輕佻得很,慕臨安恨不得將這人的嘴給縫上。
二人牽扯低語好似沒了外人,阮晟才這才皺了眉。
「你們這是做什麼?」他出了聲,口氣有些不好。
「講話、牽手。」顧淵笑道,「阮公子可看清楚了?」
阮晟才從鼻腔裡哼出氣,神色略顯傲慢,「不成體統。」
他瞧不上這些個人,更加瞧不上二人的作風。好歹有婚約在,也是他阮晟才未過門的哥兒。即便沒有感情,怎麼能和外人拉扯不清,壞了自己的名聲還壞他們阮家的名聲。
「你們還是不鬆手?」阮晟才後才有些惱,又盯了眼慕臨安。
慕臨安本來是想鬆手,這會瞧見阮晟才睥睨的眼神,也不舒服了。本來便是他們阮家不知打了主意,逼著他,現在又佔著倫理來指責他。怎麼好事都讓他家佔了?
慕臨安只看了眼阮晟才,卻反握了顧淵一手。
顧淵正心底偷樂又聽慕臨安小聲對他道,「你也別得意。」
結果,顧淵更樂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北方小年,今天南方小年。
小年快樂呀。
第30章 第 30 章
阮晟才實著是被氣了個狠的。
慕臨安竟然還握緊了顧淵的手,一個小哥兒竟在光天化日下握了一個漢子的手。
不知羞恥!
愧他爹還誇慕先生的孩子也是個知書達理的!
他緩了口氣,逼近慕臨安。莫約兩三步的距離頓了下來,神色氣憤略帶悲痛,「我阮家有何不好?你非要選個外人?慕臨安,一紙婚約在手,你不從又能怎樣?」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阮晟才冷了臉色,「你只顧一己之私,可想過慕先生的心願。這不是我們二人的事,便是關係兩家顏面的事!你莫要小兒作態,以你一己之願行事,這世間哪有那麼多如意的?」
說著便又悲憤起來,慕臨安只覺這人奇怪,也不知他悲憤什麼。雖說有那麼一兩句在理,但他爹那是醉了酒糊裡糊塗就把他給賣了。且自己實著不喜歡阮晟才,就二人都是骨子傲慢的性子來言,便也無法和睦相處。
阮家這主意究竟打在哪?
「阮公子,我家僅我一人。我並不在意這些名聲,還請莫要拿我爹說事。」慕臨安也有些惱了,「您若不如意,拒絕這門婚事說我不好,我也不所謂的。」
「慕臨安!」阮晟才徹底怒了,他深吸了口氣,「你莫要再給臉不要臉了!你當真我稀罕你?若非……若非……」
他氣得說不出話,瞪紅了眼,悲憤至極卻更像是悲痛他自己。
顧淵聽夠了阮晟才的話,護著慕臨安,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