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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實在愚蠢可笑,便不由真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道:“好,好——”
笑著大步出門,昂首而去。
拒藥
這個身體不太好,他感覺得到,只是並非自己的,他自顧尚且不暇,沒心思要為原主如何保養,脫身才是他真正該在意的事。至於這幾天與曲孝珏過多的糾纏,還是忽略吧。就像今天這種情況,近了對誰都不好。
柒兒可能聽到了動靜,進屋時小心翼翼瞧著他的神色,雙手又捧了一碗藥進來,咬著唇請他顧全自己的身子。許晚之瞧了他幾眼,問:“柒兒,你覺得我喝不喝藥,很重要麼?”
柒兒手中一抖,微微笑道:“公子的身子,是該愛惜才是。”
即使你知道我已經不是你的公子?他心底一嘆,卻沒有開口問出來,只道:“端下去吧,不過在水中待了片刻,無事。”
“您這樣——”柒兒無法責怪於他,突然一下又跪了下去,手中的藥碗卻是端的穩穩的。
他不喝曲孝珏的藥,也不喝別人的藥,從不曾針對過誰。
“柒兒,你起來,我不喝藥自有我自己的道理,你每次都用這個方法威脅我,不合適。”
“主子——”抬頭看著他,柒兒有些委屈有些害怕,固執的喚了一聲,他又道:“一,我倒掉這碗藥,二,你端走。”
“……奴才知道了。”柒兒終是起身弱弱的應了一句,慢慢的退出去。許晚之回到床上,心底難得的不平靜,他不需要這些無謂之人的關心,他們真正關心的物件也不是自己,然而他們自以為是的所做所為,確實讓他窩火的很。
他不是任性不喝藥,在家時不用任何人勸,要是老媽親手熬的,衝著那份辛勞,他也毫不猶豫一口全灌下去,只是這裡……一句現實的說:不能相容。
與曲孝珏說到這個地步,柒兒那裡也狠心壓了一壓,日子看似終於恢復寧靜,每天繼續睡大覺,只是沒運氣一下給直接睡回去,安兒幾次探望,都被淺淡打發。
沈曠做為臨時客人本來第二日就該提出辭別,可偏出了他落水這事,見不到曲家主,好容易見到兩次,許晚之也不願多談。
竟每次都沒機會出口,模模糊糊的在曲家暫住下來。他心中忍不住奇怪,剛遇到這兩人時還以為是恩愛夫妻,怎麼一下就鬧成這樣,他不清楚,卻隱約感受到一種無形的低壓。
他想,既然自己現在無路可去,又受了曲家連日的照顧之恩,索性留下做些活計,以償自己叨擾之累。
經過各種問詢之後,終於找到管事曲祿,聽他說要自薦為下人,曲祿眉頭一挑,微笑回答:“公子既是主子請來的客人,權且住下,雜事自有人照看,無需公子多慮。”言下之意,曲府不多他一個吃白食的,也不少他一個幹正事的。
這樣呢,沈曠完全是被主人給忘記了,一時有些無措,只好又倒回來找許晚之。記得師傅說過,大富人家的主君都有無數伺候的下人,他卻沒在他院子裡看見幾個,不如到他那裡去,做些粗活也成,他那小廝柒兒看著甚是嬌弱呀。
又一次找到大睡的許晚之後,沈曠實在忍不住驚訝,他師傅就是個愛睡的,所以挑水劈材這些活都得自己做,但是還遠不到曲主君這個程度,他簡直除了睡覺什麼也不願意想!
這可不是好習慣。“阿之,你怎麼還在睡?”門從里拉開,他眼前的許晚之一身單衣,髮絲灑散,腳上懶懶的趿著鞋,開門後僅是對自己點了個頭,然後坐回桌邊喝茶,那副淡淡的樣子,即使在他房裡遇到他“衣衫不整”,仍是一副不在意的摸樣。
他怎麼原沒發現他是個冷淡的人?
許晚之瞧了他一眼,頗有待客之道的為他倒下一杯,推向他的方向,直接道:“我沒事可做。”
沈曠被這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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