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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許晚之漸漸戒除懶睡的毛病,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但是一大早將自己居住的院落打掃得乾乾淨淨,喝到自己親手熬好的粥,甚至費力的耍完一套拳腳,大汗淋漓之後卻令他真的愉悅開心。
丁向微上午要給人做西席,許晚之本來就有學習底子,找來一本千字文一個個問了讀音字意,然後自己把對應的簡化字寫上去,在家自學。下午丁向微去採藥或者去醫館他就跟著去打雜認藥材,有許多男子在女大夫面前羞於啟齒,他初時覺得彆扭,後來還專職“醫女病男中轉傳話筒”。
他雖不能正式替人看病,心裡卻很享受這個學習的過程,別人或有報答他一籃水果,一籃雞蛋幾把蔬菜幾匹新布,富貴人家夫郎打賞的銀錢他都收著,畢竟自己在三心教白吃白喝,能付一分算一分。
每日有學有收,又有丁向微這樣的好友相助相伴,乃至逐漸撇開與人隔絕的淡漠和這些普通人相處相交,一日一日,充實而自在。
曲燕
一群打扮鮮明的牙公戰戰兢兢的跪在端嚴的大廳中,等了好一會兒才將那位召他們來的主子等到,沉沉的腳步聲從側穿過,直直的停在堂中首座。那人坐下後,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抬起頭來,看看你們眼前的畫像,仔細想想,你們有沒有見過畫中之人。”
他們早就聽底下的牙子說一個大戶人家在找人,這麼快就輪到自己頭上,看來是真。幾人心下了然不敢怠慢,瞪起各種眼睛將那畫中黑衣束髮的年輕男子看了又看,之後連連磕頭表示不知。
看著他們茫然的神情,曲孝珏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慶幸,寒聲道:“說實話,如果你們哪個手底下妄動了他,人好好的交回來我不予追究。若誰敢擅自隱瞞,那後果不是你們擔得起的!”
牙公們被嚇得一抖,越發重重磕頭,其中一個膽大的回道:“這位主子,老奴們是真的不知道……這樣的男子誰見過了都有個印象……”況且,就是給他們十個腦袋,也不敢拐大戶人家的夫郎啊!
曲孝珏磕下杯子,冷音更甚:“都沒見過?”
牙公們連答:“這位主子明斷,我們雖做的是損德生意,卻不敢欺瞞。”
曲孝珏冷厲的掃過他們,頓了片刻沉下眼瞼,命令道:“那就記住畫中這張臉,有朝一日見到了立即上報曲家,重賞。”
“是、是……”牙公們磕頭一片,生怕答得慢了廢舌頭。
“每人十兩。”她揮揮手,他們立即如獲大赦的磕頭道謝,散著退下去。她無力的撐肘靠在案上,重重的揉著眉心。
“曲藥,你找的方向,有他的訊息麼?”問出後又無聲苦笑一下,若是有訊息,曲藥早在第一時間就會報告自己,何必有此一問。
“主子,主君他,或許已不在環城。”
“你說他能去哪裡,宛城徐家?”
曲藥沉默片刻:“屬下已經派人向宛城發過書信。”人到了那裡,她們自會給出一個解釋,只是連她都認為,主君不會去徐家。
“嗯。”她站起身向外走,到了門口轉身命吩咐一直默默跟在身後的侍衛:“不必跟來。”
曲藥頓住身子,對著她的背影低聲而發:“屬下逾越,請主子,保重。”
“嗯。”
她鼻音一頓算是回答,曲藥望著直直遠去逐漸模糊的背影,眉頭糾結起來,從她跟隨起從來沒有困頓的主子,是在經歷人生第一場失意麼?這種滋味,何其煎熬……
腳步無意識的轉向小幽閣,那位嬌貴磨人的燕小姐,最近忙於主君的事,她終於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不像以往那樣纏著自己,算算日子,該去重新為她診傷換藥。
小幽閣內有兩棵年老的蜜棗樹,燕紫焉心思悶頓無人相陪,請小侍幫著搬了把躺椅,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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