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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袁沁那個女人懷孕的時候,她在她的安胎藥裡下了劇毒,讓她的兒子生出來就是一個魔法廢材,還是一個體弱的短命鬼。
後來,她終於找到一種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買通廚房的廚娘,在女人平時的飯食加入,半年,女人的身體開始衰敗,八個月,女人臥病在床,一年,毒入膏盲,她撒手人寰,她終於死了,上官靜很高興。
她獲得她本應該得到的一切了,她的兒子和女兒是男人最出色的兒女,最寵愛的兒女,她是他琴瑟和諧,是恩愛的夫妻,一切都很完美,她很幸福。
為什麼!上官靜狠狠的瞪著零,為什麼這個人還要出現,為什麼他要來破壞他們一家人的幸福,為什麼!!
“你殺了我的兒子,你毀了我的女兒,你破壞我的幸福,賤/種,你和你那個賤/人母親一樣,都是賤/種。”上官靜失去理智了,抱著懷裡昏迷的蕭雨,她淒厲的尖叫著,不顧形象的尖叫著,發狂的指著,罵著,用最粗俗的話語叫嚷著。
頭髮凌亂,臉上髒汙,上官靜徹底撤下偽裝,猶如潑婦般發狂:“都是袁沁,都是她,都是她插足我的愛情,所以她該死,你知道嗎,她該死!”
“呵呵呵,對,她該死,所以我毒死了她,你也該死,你這個她生出來的孽/種,也該死。所以,去死吧,你們都去死吧!”上官靜陷入自己的臆想裡,沒頭沒尾的說著,發洩著自己心裡的怨恨。
蕭陸膝蓋微彎,身形搖搖晃晃,他似乎無法再在兒子面前站立身體,一切的真相已經明確,他,再也無顏面對他,面對他那酷似前妻的面容。
零的眼神已經無法再冰冷下去了,零度的冷也就如此。他本來就是沒有感情的殺手,很少可以有情緒可以使他產生波動,更別說這些他並未經歷過的事,他無法感同身受,但是這一刻,他感覺到一種憤怒,一種發自內心的憤怒。
他的眼前,彷彿出現,一個垂危的母親坐在床頭,絕望看著自己體弱的兒子,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滑落,萬千世界,卻找不到一個人可以信任託付。
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府裡的大權早被小妾搶去,下人,侍衛,哪個不是牆頭草,得意時奉承你,失意時踩著你。
都怪自己,輕信他人,不管是丈夫,小妾,還是下人,把自己的人生和兒子一步步的葬送在自己的天真而無知上。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天兒還沒長大,他的身體這麼弱,她走了,他怎麼辦?那個男人,還會照顧他嗎,上官靜還會給兒子吃那些續命的珍貴藥劑嗎?
袁沁知道,因為自己是府里名義上的主母,所以蕭陸和上官靜不會讓他們母子太難過,為了面子,名聲。但是,一旦自己不在了呢?
一陣嗜心的劇痛席捲了袁沁,伸出完全無法抑制住顫抖,早已瘦骨嶙峋的手,想要撫摸兒子熟睡的臉龐,卻發現力量在一霎那被抽離身體。
再近一點,再使勁,就快要到了,快了!袁沁的面前出現了兒子剛剛出世的時候,還在襁褓裡,第一次叫母親時,心裡的雀躍。。。。。。現在。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丈夫,我只有一個條件,報仇,我不要,怨恨,我也不要,我只求天兒好好的活下去,求你!
她死去了,在兒子的床邊死去了,眼角最後一滴眼淚緩緩滑落,低落在錦被上。伸出的手停在兒子的臉側,至始至終,她都無法在臨死之前摸到兒子的臉龐,嘴角沒有揚起,不知道她有沒有得到丈夫的應承。。。。。。
蕭陸終於無法再支撐自己的身體了,他雙膝著地,跪倒在地,想起以前的一切,他和上官靜是青梅竹馬,管家的女兒和少爺,從小長大的感情,懵懵懂懂的少年和少女,擦槍走火之間,他們捅破了那層感情的薄紙,他們是相愛的戀人。
但是父母不同意,於